李瑟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休息了一晚,清晨就醒了。
想起昨天遇到四个淫贼的事情,那么的不可思议,要不是他被当做淫贼的同伙,定然被杀无疑,李瑟如今想来,还是心惊不已。
既然醒了,李瑟也就起来了,对古香君道:“老婆,昨天宝儿来过几次?”
古香君道:“她没来过啊!怎么,你想她了?”
李瑟道:“不要开玩笑了,我想她做什么?”
忽然心里一酸,想道:“我要是昨天被杀,她看来定不会为我流泪,只有香君一个会为我心痛。”
想罢,心里大是惆怅。
李瑟吃过饭,想起遇到四个淫贼,自己居然靠胡说八道才逃过一劫的事情,不由心里生气,便想把武功练好些,在房中破天荒地练起内功来。
李瑟运起刀君的心法。如果按练气的心法来看,方今天下,练气可分吐纳、禅定、周天、导引四大流派。
刀君一派的心法乃是吐纳派,强调以呼吸锻炼为主,因而又称之为“炼气”、“调气”、“行气”、“调息派”这派是在“呼吸精气”、“吸新吐故以练脏”等思想的指导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六大门派的华山、青城也都是这个流派的。
李瑟练起功来,可是只觉浑身真气无法凝聚,真气不受他控制,心知新来的真气,和以前的真气大不相同,若用师父教的心法,绝不可行,不由心灰意冷,索性不练了。
李瑟走出了房门,忽然想道:“宝儿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事情,那晚四个淫贼可是先对她下手的。”
想到这里,李瑟连忙朝天香阁走去。
李瑟去过天香阁,王宝儿却是不在,问了丫鬟小青,才知道她在赏春园,李瑟轻车熟路,就自去寻王宝儿。
李瑟一边闲逛,一边寻找,过了一会儿,见一群人欢声笑语的,料来定是王宝儿和她的一些朋友。
李瑟走近人群,只见王宝儿兴高采烈地在大声讲着什么,还比比画画的,李瑟心里奇怪,心想:“妹妹在说什么,那么高兴!”
李瑟留心听去,只听王宝儿道:“他一招‘千丝万缕’打出,那五个坏蛋狼狈之极,连忙都跳开……”
围着王宝儿的一个公子道:“姑娘,不对吧!‘千丝万缕’可是薛家的武功啊!”
王宝儿怒道:“喂,你怎么见识这么浅陋,乱打搅人家讲话,到底是你看见了还是我看见了?难道你不信我讲的话?”
另一人道:“是啊!郑公子,你不要打断宝儿姑娘讲话。小姐,请继续说,不要理他。”
王宝儿瞪了那个插话的人一眼,然后又道:“他一招打出,见那些坏蛋都躲避不及,嘿嘿,心里暗喜,心想:‘你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和我较量,看我的绝招。’突然,他使出了威镇江湖,旷古绝今的一招‘晴天碧海’,这下,五个坏蛋哪里能抵挡……”
“什么?”
众人齐声惊叫:“他连碧海山庄的碧庄主的武功都会?不可能吧!”
王宝儿噘着嘴道:“是吗?有些离谱是吗?不过这可不是我讲的啦!这可是薛姐姐亲口告诉我的,哎呀!总之,我大哥武功很厉害啦!也许我记错招数也是有的,你们还是听下面精采的吧!”
见众人连连点头,王宝儿又高兴地道:“李大哥见五个坏蛋武功这么差,被打得太可怜了,就道:‘喂,各位好汉,真天我玩得很是尽兴,你们武功太差,我就不欺负你们了,我把薛姑娘救走了,你们要是不服,日后尽管来找我好了,再见。’说完,大哥他……”
李瑟在背后听了半天,才听出王宝儿居然在说他,要不是提到薛姑娘,他还以为王宝儿在说她的另外一个李大哥,此时一听明白,连忙分开几个人,进去道:“宝儿,你……你在说什么呢啊!”
王宝儿一见是李瑟,高兴地道:“啊!大哥,你来啦!我正说你大展神威,怎么救出薛姐姐的事情呢!好啦!你来了,快点给大家说一说,省得人家说我在吹牛。”
李瑟心里暗气,道:“我是趁那些淫贼不注意,偷偷把薛小姐救出来的,他们武功高得很,连练无敌练大侠都没捉到他们,我更是不行啦!”
王宝儿一怔,笑道:“哈,我大哥真是谦虚,高手啊!就是这样,老是不说自己的厉害处……”
李瑟见王宝儿不理他的话,犹为自己吹嘘,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一样,盯着王宝儿听她的胡言呓语,又不能当众人面,揭穿王宝儿的话,心中恼怒,便悄悄地离开了。
李瑟回到住所,见古香君不知忙什么,总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样,便自己回房。想起王宝儿虽然大是吹嘘自己,可是显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实却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里暗道:“我要好好练功。”
李瑟咬牙练功,可是这内力半点也勉强不来,李瑟一强驱真气,真气不经脉络,四处乱窜,震得李瑟气血翻腾,连忙泻了真气,只觉胸口发闷,呼吸不畅,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晕晕忽忽的时候,忽听一人道:“姑娘,你真是客气,还拿什么礼物来啊!你才经过惊吓,应该在家多休息几日。就算要来,来瞧瞧也就是了。”
另一人道:“嫂子也客气了,一些不值什么的东西,只不过这时节的新鲜的东西,请收下就是了。”
说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进了屋。
李瑟连忙睁眼,就见俏盈盈的一双美目看着自己,吃惊地道:“李大哥,你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
正是薛瑶光。
李瑟强笑道:“没……没什么事情。”
可是气息还没调好,头还有些晕。
古香君在旁边见李瑟一脸苍白,惊道:“李郎,你不是说你没受伤吗?怎么,你在哄我吗?”
李瑟经过了这一阵,气息畅通了,深呼了一口气,脑里清醒了,坐了起来,薛瑶光连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客气了,快点躺下吧!”
李瑟本已经好了,可是顺着薛瑶光温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一个女子这样触摸着,脸上不由一红,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是坐还是躺。
躺了下来一会儿,李瑟才清醒过来,忙道:“薛姑娘,我没事情的,我起来好了。”
可是薛瑶光执意让他躺下,道:“不行,你为我受了伤,我怎么还能叫你不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后你把我和宝儿一样,当做你的亲妹妹好了,你客气什么呢?对不对大嫂?”
古香君含笑点头。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我怎么救得你吗?我是偷溜到淫贼的船上,见你几句话挑拨的四个淫贼自相残杀,就趁机救了你,然后和你潜水走了。要说救你的人,还是姑娘你自己啊!对了,薛姑娘,我很是奇怪,你为什么在那些淫贼面前那么镇静呢?”
薛瑶光笑道:“就算我再厉害,要是没有李大哥你,我还不是落入虎口,你啊!就不用谦虚了。要说镇静嘛!其实我当时心里害怕的紧,可是一想啊!就是害怕有什么用呢?别的我倒不知道,不过在商场上,管理我们家生意的时候,什么样特殊的事情和变故都经常遇到,要是老惊慌失措的,那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有句话说得好:‘无事常如有事时,提防才可以弥意外之变;有事常如无事时,镇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锻炼得遇到什么事情都表面上很镇定。”
李瑟呆呆地听了,羞愧得直想一头撞死,人家一个女孩家,见识居然如此高明,遇到的是多么危险的情况啊!甚至是比生死都关系重大的事情,那是关乎一个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镇静自若,谈笑却敌,自己与之相比,那是差得远了。
李瑟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脸上发红,羞愧无比,就这么在检讨自己,却忘了眼睛在盯着薛瑶光呢!
如此一来,李瑟痴痴地盯着薛瑶光,脸上又红,眼神迷茫,薛瑶光见李瑟忽然不再说话,只是痴了一样,盯着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迷醉在自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头,随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别的男子一个样子罢了,也就不过数日,就现出了本性,你定是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中了你的计策,我待你这样好,从此就是喜欢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开始也是有些误会李瑟,不过等见薛瑶光低了头,李瑟还呆呆的,就问道:“李郎,你怎么了?”
李瑟心里正悔恨懊恼呢!忽听古香君的声音,忙醒悟过来,道:“哈哈,姑娘的话含义深刻,我不由思索了起来,真是失礼,请见谅。姑娘请继续说您的高论。”
薛瑶光一怔,道:“什么?说什么?”
李瑟道:“说什么都好,我觉得姑娘的话语虽然朴实,可是蕴藏玄机,令我有种豁然开悟的感觉,真是大长见识啊!”
薛瑶光不意李瑟说话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迳庭,眼睛一转,就笑道:“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来了,我有什么见识,请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专门来谢谢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你一岔,就不知道说到哪里去啦!”
李瑟道:“这个问题嘛!我说过了,我没救姑娘。姑娘实在要谢,谢老天爷吧!”
薛瑶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过分了,瞧不起人是吗?明明是人家的恩人,却百般辩解,你不认帐,我偏要报答你,看你怎么办?”
薛瑶光话音刚落,冷不防就钻出个人来,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报答,就干脆嫁给我大哥好了,侍候他一辈子,这样才叫彻底。”
古香君听了噗哧一笑,李瑟被闹得脸上火辣辣的。
薛瑶光也是羞恼,见说话的是王宝儿,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的,便道:“我自然要报答李大哥,不过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钱的宝贝送他,也就是了,难道我这样的愚鲁的小丫头还能拿的出手?”
王宝儿奇道:“薛姐姐,你说的天下最值钱的宝贝是什么?难道比你还好?我不信。”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不信的,这宝贝就是‘天下钱王’家最宝贝的女儿,王宝儿姑娘。”
王宝儿听了,立刻就羞红了脸,对古香君道:“嫂子,你快帮我,你没看见有人欺负我吗?妹妹好可怜啊!”
古香君道:“活该,谁叫你戏弄人家来的,这下好,偷鸡不成倒失了把米,也闹了一鼻子灰去了吧!”
薛瑶光笑道:“大嫂真是说得好。”
王宝儿噘嘴道:“原来嫂子也不是好人,关键的时候倒帮助外人,可见平日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开个玩笑嘛!怎么害羞成这样了,来,嫂子疼你,看你气成这样。”
说着搂着王宝儿亲热。
王宝儿道:“这样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一直静观三人嬉笑,哪里能有他说话的份儿,只好干笑,堆着一副笑脸,摆在哪里,心想:“真是无趣,女孩子家说话,我在这里算什么?”
可是又不能离开,想起自己原来无拘无束的日子,不由叹道:“想当年……”
话一出口,连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时收了口,否则说想当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啊!这话一说出口,别人倒罢了,香君要是生气了,可是不好了。”
三女忽见李瑟神情古怪,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却无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齐问道:“你想当年怎么?”
李瑟一见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说是不行的,就道:“嘿嘿,这个是还用问吗?你们两位小姐是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要是当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现在啊!家里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无胆喽!”
王宝儿和薛瑶光一齐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脸上羞红,道:“不是的,他瞎说,我才不敢管他。”
薛瑶光道:“对,嫂子做的对啊!李大哥这样风流潇洒的人是应该看的紧。”
古香君道:“没有啊!不是这样的。”
王宝儿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连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瑶光惊道:“什么?”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尴尬异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别听宝儿胡说,她骗你的。”
王宝儿噘嘴嘟囔道:“谁骗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么,我都去过啊!”
王宝儿声音虽小,薛瑶光可也听见了,笑个不停,料来王宝儿定是不懂什么是妓院,不过见这几人说话乱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见时说话大不相同,心里也是诧异。
几人经王宝儿一番胡言乱语,都是难堪,谁也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好了,过了一会儿,薛瑶光便起身告辞,和王宝儿一起去了。古香君送她们到门外。
古香君回到房里,见李瑟已经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古香君道:“郎君怎么雅兴不浅起来,吟诗作对的,是见了两个美人,心情大好吗?”
李瑟微笑道:“不是。”
古香君道:“怎么不是?你不是说不是我管你,你定会追求她们吗?”
李瑟笑道:“我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苏轼苏东坡先生的文章‘留侯论’,今日听了薛姑娘的话,想了起来,她果然是个奇女子,厉害,厉害。”
古香君道:“是呀!你很少夸人的,她那么美,值得你称赞。”
李瑟道:“你懂什么,她的容貌算什么?她的见识出众才是值得称赞的。”
古香君道:“是吗?我一个女子,什么都不懂,自然没你明白啦!”
李瑟不觉古香君有些生气了,道:“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唸唸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平时炼心很重要啊!我原来江湖经验太浅,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师父原来教我的东西,有什么用处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今天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你肯出江湖了吗?”
李瑟叹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吗?欲断之,不绝之,何苦来哉!”
古香君道:“怎么都好,只要不离开我就成。”
李瑟揽住古香君,叹道:“你就是离开我,我都不许的,我怎会离开你,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债呢!”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意思,在他怀里轻轻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债啊!谁知道为什么没动静呢?”
李瑟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还怕不能怀上孩子吗?”
他说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话,嘻嘻地笑个不停。
(21)铁棒磨针 抛椿古香君求孕李瑟把巨杵刺入了古香君肥美无比的所在,那里已经有如雨后春泥,异样的溜滑湿润。
“老公,我要和你生小刀君。”
古香君悄声道,两条白臂绕上了他的脖子。
“嗯。”
李瑟答应,凝目瞧着身下美人,挺腰摆股一下下抽送起来。
古香君与他对望,眸中秋水盈盈情丝缕缕。
李瑟心魂欲醉,渐渐地愈送愈深,愈耸愈急。
古香君细细地娇喘起来,不时用手拔开他掉落额前的发丝,不时用指去轻轻描画他的脸庞,至于底下则没上边那么从容,早已是蜜汁横流春潮氾滥了。
在花蜜的不断浸润中,李瑟的肉棒暴涨了数围,已经胀满古香君的小穴。
古香君从容顿失,凝望男儿的美目迷离起来,娇哼腻啼不时从唇齿间飞泄而出。
李瑟大弄大撞,双手拿住她的两条羊脂美腿,分朝两边推去,开开地用力压住,然后边耸边瞧两人的交接之处,但见乌茸尽湿,乱丝丝地粘贴在周围雪肉上,蛤中红脂翻蠕娇蒂颤翘,晶莹汁液淋漓而出,转眼便给飞速出入的巨杵搅拌成黏稠的白浆,把股下的被褥注湿了大块。
“别……别看……”
古香君耳根红透地颤哼,只觉内里某处给刮得痒入骨缝,不觉间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来,撩人万分的高高弓着。
“我要看!好美……老婆好美!”
李瑟低喘着哼,目不转睛地彷彿要将她看个饱,过了许久,目光终于离开花溪向上移去,缓缓掠过高鼓如坟的玉阜,平坦紧绷的雪腹,落在正在飞快打圈的两只酥乳上。
古香君因为汗水,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发润腻肥美,泛起的光泽令得如乳凝就的娇躯益发诱人。
李瑟血脉贲张地盯着,忽然悄悄使坏,抽送之势故意时急时缓,时重时轻,花样百出的间接控制美人两乳的打转速度与幅度,果然绮景迭出妙趣横生,心中不由乐开了花。
古香君似觉非觉,咬着朱唇含嗔带媚地望着他,靥上的晕酡越来越浓。
李瑟两手支床,抽耸间猛俯下头,一口叼住了古香君的美乳大力咂吮。
古香君娇喘吁吁,玉首左右急摆,蛮腰肥臀随着男儿的抽刺摇摆抛跌,花内早已涌泉滴蜜,润遍铁茎,蓦地失声,咿咿呀呀地哼啼起来。
李瑟瞧得心痒,突然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上下耸弄,享受她那嫩滑肌肤的交贴厮磨及两只美乳的弹甩揉搓。
“这样好……好……”
古香君嘤咛娇哼。
“好什么?”
李瑟盯着她问。
“好爽……好舒服……”
古香君支吾道,这样的姿势这么近的距离,她那绝色花颜与羞涩神情根本逃不过男儿的眼睛。
“还有更爽的!”
李瑟捏捧住她的两瓣美臀,上下抛椿。
“……啊!啊!”
古香君叫了起来。
“爽不爽!”
李瑟手上加了力道。
“停!停!等会儿!”
古香君又喘又喊。
“停不了!”
李瑟边喝,边捧着她抛椿,还在底下朝上猛耸。
“啊!啊!”
古香君尖啼,失神道:“好深呀!”
李瑟缓下攻势,古香君玉首俯来,香腮贴着他脸细细声道:“这样好深,老是碰着那儿……”
李瑟心中酥麻,问道:“老是碰着哪儿?”
古香君咬唇睨他,满面晕酡。
“哪呀?”
李瑟心中明白,却仍追问。
“就……就这……你现在碰的地方……”
古香君细如蚊声。
“这里?”
李瑟扶着她挑挑抵抵,顶住花心暗力揉刺。
“坏蛋,你还……还故意!”
古香君一阵酸软,声都颤了。
“不舒服?”
李瑟问。
古香君摇摇头。
“老婆,你这里好柔软。”
李瑟与她额抵着额。
“喜不喜欢?”
古香君低语。
“爱死了!”
李瑟道。
“那你就来,不过那儿刚开始轻点,要不很难挨的。”
古香君晕着脸指导。
“原来如此。”
李瑟心道,遂又捧抱着她椿提起来,这次轻抽缓送如同柔风细雨。
谁知古香君的反应却比先前更加厉害,眼媚似醉颊赤若烧,花底腻汁泉出,流得两股滑不溜手。
李瑟贪恋无比,每每深送至底,频频去碰她那花心。他细细品尝,愈感哪妙物美不可言,加上花蜜浸润已久,茎身暴涨炙如炽炭。
“啊……好涨……”
古香君打了个哆嗦,花径不驰反束,紧紧收缩。
李瑟只觉美人瓤内阵阵箍束,纠缠得抽送十分吃力,然却愈感爽美,不觉间抽送再度趋急,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了起来。
古香君螓首乱摇,朱唇张了张,却半天没见声音出来。
李瑟瞧见她娇美无力的可人模样,心中熬将不过,猛又暴风骤雨起来。
古香君啼如流水,更是说不上话来。
“好像要……要出来了!”
快美在急剧臌胀,李瑟猛仰起身,忍不住一轮急抽狠耸。
“老公!快用力……我也快了……”
古香君快要断气般哼。
李瑟依言深入,直推纵深。
“老公……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古香君一边呻吟,一边自个挺腰抬股,奋力挪凑。
李瑟咬紧牙关,只觉每移分毫都有一溃千里的可能。
古香君一阵狠喘,彷彿在强忍什么。
“老婆,我……我……要射了”“我就快行了,就差一点了……”
古香君疯狂的扭动。
李瑟依言狠命抽动,真气运转拼命忍住那即将崩溃的快感。
“唔……”
古香君哆嗦了一下,颤哼道:“亲我。”
李瑟连忙吻住了她的檀口。
古香君含糊地腻哼:“好了,射给我……”
两腿突尔紧紧地在他腰畔一夹,颤声道:“来!”
李瑟的忍耐早就超过了极限,心头蓦松,只把棒头往肥美如凝脂的嫩心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喷。
古香君闭目领受,将花壁阵阵挤压,仿佛花心里生出了一股奇异吸力,在吮吸肉棒。
李瑟瞠目结舌,立感茎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
古香君花心、花眼同玉宫顿给麻翻,宛如饮了烈酒般脸儿红身子烫,眼中亦水汪汪的几欲滴出。
李瑟从未泄得如此厉害过,至极至绝的快美却令得他无法刹住亦不想刹住,巨杵突跳得愈强愈剧,射得越发激烈欢快。
李瑟极力抵刺,一边激射边狠顶,而古香君的花心出奇肥美,花心眼儿也正绽着吸汲,几乎给他把棒头揉在娇嫩之内。
“啊……啊……不行了!”
古香君突然弓弹起身,两只尖翘美乳紧紧顶着男儿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阴精如尿沥似地汹涌而出,颤啼道:“我丢了……老公……太美了……”
古香君黛眉紧缩地在李瑟怀里,香肩蓦缩,腴润的娇躯一下下抖了起来,也丢得一塌糊涂。
两人相拥静泄,舌交肢缠迷蒙对视,如痴似醉,几欲化去。
李瑟终于松弛,搂着古香君一起躺倒下去。古香君待李瑟抽出阳物,忙夹紧双腿,紧闭阴户,不让阳精有一丝流出。
仙道炼心情色版第五章 香花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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