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个女生联谊会的性奴隶过的是一种怪异的生活,简直能让人发疯。白天我要像其他姑娘一样去上课,要用心,用脑,要认真思考,要提问题。然后我回到联谊会,我要马上脱光衣服,戴上奴隶的镣铐。我必须停止思考,否则我就会提问,会迟疑,会冒犯人。
我只是一个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我是一个它,一件工具或器械,没有心灵,没有感情,像一件厨房用具,供姐妹们随意使用。只有一个规矩还没破:
我们没有像基妮希望的那样被剃光头发,姐妹们愿意让女奴保持美丽。
我们不再睡在床上,除非那是别人的床。我们每人拿一张毛毯睡在起居室的地板上。我们终日戴着镣铐,不管谁同我们说话,我们都要叫她主子。如果没人先跟我们说话,我们就不应张嘴。
不再有什么规则。一个或几个姐妹可以随意找个理由来惩罚我们,不管我们是否做了错事。有的姐妹惩罚我们就是为了听我们惨叫,纯粹是性虐待狂的婊子。
第二天是个周末,我和爱丽森一早就被人从睡梦中踢醒。我们一起睡在地下室里,手臂搂在一起,相互索取舒适和温暖。我们被从墙上解了下来,被人踢着,来到隔壁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部份。
我们站在下水沟上,她们拉过橡皮水管用凉水冲我们,然后给我们肥皂,让我们相互清洗。我们擦完肥皂,姐妹们又用清水冲了两次,然后她们走近我们,给了我们第三次更彻底的清洗。
她们用粗刷子刷我们,粗糙的刷子刺得我们生疼,特别是在脸上、胸上和双腿之间。接着她们又用另一种刷子、一种圆形的刷水管的刷子捅进我们的阴户清洗。最后我们都被灌了肠,在厕所里排泄乾净了腹中秽物后,她们又用刷水管的刷子刷了我们的屁眼儿。
里外都洗乾净后,她们把我们这两个冻得浑身发抖的拴着铁链的女奴又带回到地下室已完工的部份,另外几个姐妹都等在那里。她们面前有一只木工台,我和爱丽森被推着躺到木工台上。
我的左腿左腕都被绑到台子的一只脚上,爱丽森的右腿右腕被绑到另一只上。
她们把我们还空着的手腕脚腕分别绑在一起。我们痛苦地躺在木工台上,台子顶着我们的背,就像要把脊梁骨搿断了一样。
我听到爱丽森惨叫起来,但不知出了什么事,接着自己也感到阴门处一阵刺痛。我挣扎着、颤抖着,随着刺痛的增强,我也大叫起来。我觉得有一样尖利的东西扎进我阴道口下端的阴唇里。
我叫喊着、挣扎着,但却无法减轻痛苦。我感到灼烧般的巨痛,但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手指在我的阴户处拨来弄去,但并不给我带来任何快感,既不碰我的阴蒂,也不插我的阴道。
然后一个女人来到木工台前,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她一言不发,坐到旁边的一只椅子里,弯下身,手里拿着几只带齿的夹子。她捏住我的左乳,把肉都挤了起来,我颤抖着。她又用夹子夹住我奶头的尖端,用尖齿钳住了它。
我失声大叫起来,有人用一样东西塞住了我的嘴。看见女人捏住我的奶头,把它揪离我的奶子,我继续呜呜叫着。一个姐妹递给她一根长针,她把它对准了我的奶头。长针触到了我奶头的侧面,扎了进去,我开始没命地叫喊起来。
我丝毫无法反抗,无法解脱,眼睁睁地看着长针扎进我可怜的奶头,穿过去,然后从另一端钻出来。女人把针在我奶头里来回穿了几次后才把它拔出来。一个姐妹递给她一只金环,她把它穿进我奶头上的孔里。
她把椅子挪到我另一边,再次重复了上述过程,用夹子夹住我右边的奶头,残忍地把它揪起来,然后用长针扎进去,刺透它,然后把金环穿进去。
她转身去穿爱丽森的奶头,这时我很高兴我刚才还能有机会大喊大叫。我并不只是因为不用再受痛苦而感到轻松,同时也为这一切已经过去而松了口气。在弄清她的意图之后,我非常害怕她还会在我的鼻子上也穿个环,就像狗那样。但姐妹们显然没这个打算,我们的鼻子上没有穿环。
女人站起身,朝下盯着我。她猛然打了我一个嘴巴,只是为了引起我注意。
「别碰这个环儿。听明白了吗,奴才?」
我使劲点头,她转身走了。我的背疼得要命,乳头和外阴更是疼痛难忍。但她们并不急于给我们松绑。姐妹们把塞在我们嘴里的东西拿掉,然后让我们舔她们。
我舔了五个人。我没数爱丽森舔了几个。然后她们放我们起来,命令我们去清洗我们昨夜被人尿的那块地板。有个女的想让我用头发去擦地板,但其他人不同意,并不是为我着想,而是不想再给我清洗。
我和爱丽森趴在地上,用抹布和刷子清洗地板。我一边爬一边看那环,它们在我奶头上晃荡着,显得很可爱。在我阴户上的那个我看不清楚,边上没有镜子,我也不能够去碰它。
擦完地板后她们又把我们带到楼上,命令我们清洗那里的地板。她们让我们用牙刷来刷地板,是用我们自己的牙刷。活做得很慢,因为老是有姐妹们走过来让我们舔吮她们的淫洞。
我们没命地干了一整天,不停地清洗、做饭以及做其它杂务。最后来了一个姐妹把我拉走,带到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那部份。她在那儿又用那些粗刷子把我像洗车一样彻底地清洗了一遍,又给我吹干头发梳好,还给我洒了点香水。
「好了,婊子,现在去客房。」
「是,主子。」我答应着。我来到顶层,敲了敲房间门,然后跪在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了门,她有一头直直的棕色头发,一面垂到肩上,另一面却只到耳际。她充满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进来,奴才。」她命令道。我站起身走进去,她在我身后关上门。
「我没告诉你应该跪着吗,贱货?」她质问道。
「没有,主子。」我说着,又跪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又跪下了,婊子?」
「我不知道,主子。」我说。
「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臊逼贱货。」
「是的,主子。」我说。
「贱,就值俩子儿的欠操的臊货!」她吼叫着,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上向后拽。我疼得抽搐着,急喘着。她上下瞄了我几眼,把我猛地向前一推。我向前撑地,脸才没撞到地板上,然后四肢着地跪下。
她围着我转着,审视着我。
「多性感湿润的一个美梦。」她嗤鼻说道:「我肯定那些小子们都想操你,对不对?」「是的,主子。」她把一只脚踩在我屁股上,然后探身再次抓住我一头浓密的金发,把我的头用力向后向上拉。
「你就喜欢这个,是不是,贱货?只要能把骚逼填满,你什么都肯干。」「是的,主……主子。」我喘着粗气。
「只有那种肮脏可恶的贱逼才会愿意跪在那儿,还把屁股翘到天上,让那些长毛公猪捅进你身子里。没有一个真正的女人会允许一只恶心的男人性器插进自己身体。」「不会的,主子。」我啜泣着。
她放开了我的头发,踢了我一脚,我向前跌倒在地。
「站起来,骚逼」
「是,主子。」我答应着,站起来面向她。她把链子从我手铐上解下来,扔在地上。
「我不需要用链子来制你。」她说。
「对,主子。」我说。
「面对墙站着,把手脚叉开,手扶着墙。对,就这样,像个罪犯,你这个下贱恶心的娼妇!」她解开了睡袍,下面是一身风流寡妇装,黑色的丝袜、吊袜带、紧身衣和G型带。她还穿了双带刺的高筒皮靴。
「我没说你可以转过身来,贱货!」
「是的,主子。我很抱歉,主子。」我说。
「你会的,臭逼。」
她转到我身后。
「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别动。」
「是,主子。」我答应着,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嵌入我臀部。我尖叫着,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姿势没变,我的手都在墙上按扁了。我听到她的狞笑,然后屁股上又一下可怕的钻心的剧痛。她用的既不是棍子也不是鞭子,而是一样我不知道的东西,而我又不能回头看。
那东西又打在我屁股上,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痛。
然后又是一下,像前几下一样,这一击又狠又重,就像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但又疼得多,我几乎都撑不住了。
「喜欢这滋味吗,骚货?好好适应适应。这是一只马鞭,是用来调教动物的。
虽然你还不配挨它抽。」
马鞭又一次落在我屁股蛋上,然后一下,又一下,每一鞭都带来钻心的刺痛,每一鞭都伴随着我喉咙中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把屁股再往后撅,把腿也再叉开些。」
「是……是的,主子。」我呜咽着,把腿分得更开,像只狗一样把屁股向后翘起。我闭上眼,呻吟着,马鞭又一次抽在我屁股上,我再次尖叫起来。
「你是个淫贱的骚货,对不对,奴才?」
「对,主子。」我啜泣着。
「抽你活该,对不对?」
「是,主子。」现在我背上的疼痛已经慢慢让位于皮肉搏动刺人的灼烫感。
马鞭又不停地抽到我身上,但我不再嚎叫,只是不时地啜泣。
她终于停下了,我想我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时她把手捂在我屁股上,在我红热的皮肤上滑动,而我却没感觉有皮破或流血。
「好漂亮的红屁股。」她嘲讽着。她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罩住我的阴门,然后用力一捏,我觉得我都要昏过去了。我向后倒向她,她另一只臂膀顺势勾住我脖子,把我勒住,继续在我小便处用力掐着,我踮着脚尖向上蹬着,痛苦地呜咽着,哭泣着。
「臭婊子,」她气汹汹地叫着:「我叫你别动。现在要加重处罚。」她把我重重地摔到墙上,但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户,我如释重负般地呜咽着,又摆好刚才的姿势,等着她再抽我的屁股,但她却把一只手指捅进我的阴道来回抽插着。
「骚臭贱货,」她骂着,又塞进第二只手指。「我应该叫上一百个男人来强奸你,把你的骚逼操出血来!」她走开了,我垂着头,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着。她又回来了,我抱着身子,但她没再抽我的屁股,而是把一样橡皮或塑料的东西顶到我胯下。她抓住我的屁股,把那样东西捅入我体内。
这真是疼痛难忍,这次是全部来自体内而不是体外,因为这庞然大物被塞进了我的淫洞。随着女人在我身后用力,这东西直往上顶,最后被我完全纳入,她的手指都已经捅进我淫穴。
「我敢打赌你喜欢这个。」她嘲笑道,大腿插到我双腿中间,我感到她的髋部撞着我的屁股。这肯定是个套在身上的假阳具,这倒不错。屁股上挨了一顿鞭子后我想真正地被人狠操。
「婊子!你生下来就是吞鸡巴的,对不对?」她咬着牙槽问。
「是的,主子。」我呻吟着,粗大的假阳具顶到我淫洞的底部,我肚子不禁痉挛了一下。她开始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把屁股左右扭着,把假鸡巴极度野蛮地杵进我的臊洞,十分确定我不喜欢这样。
「吃鸡巴的骚货!」她吼叫着,用力插我,髋部恶狠狠地撞着我屁股,把假鸡巴在我臊洞内向上顶。她的手则穿过我腋下挤捏着我的乳房,手指粗暴地虐待我敏感的奶子,残忍地掐我的嫩肉。
我叉开双腿,随着粗硬阳具在我贪婪的操洞内不停地进出大声呻吟着。我的淫穴里湿润多汁,在长大的假阳具刺激下淫汁乱溅。我叫不上名字的这个女人疯狂地向上顶我,尽力把这个大家伙杵入我体内,在我的操管里捅进捅出。
她或是用拳头虐待我酸痛的奶子,或是打我的屁股,扇我的嘴巴,要不就使劲向后揪我的头发。我都不在乎,只要那个坚硬的钻具不停地蹭我的阴蒂,不停地杵进我的肚子。
「贱货!」她咆哮着:「婊子!男人的臊臭玩具!」我只是随着她狂暴的撞击哼喘着,呻吟着,任凭假阳具在我体内上下窜动,沉溺在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热浪中。她揪着我的头发,使劲向后拽,弄得我几乎是头朝下,然后攥住我的右乳残酷地拧着。我疼得惨叫,但在她大阳具对我淫洞持续奸淫时,快感不断攀升。
「你太便宜她了,辛地娅。」一个声音在说。女人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抽插缓了下来。我轻声呻吟着,知道已经快到一个无尽的性高潮的边缘了。
「你他妈要干嘛?」女人问道。「我和这个小婊子还没完呢。」「我就想进来看看。」我意识到这是基妮的声音,在猜想狗是不是也在场。
「看吧,看我把这小贱货的骚逼操成稀浆。」
「你没看出来她好这个,蠢货?」基妮嘲笑着。
「你把它抽出来,看看它有多亮。」叫辛地娅的女人把假阳具从我体内抽出来,只有阳具头还半杵在我的裂缝里。
「看见了吗?这不是血,乖乖,这是淫水。小骚货喜欢人玩儿她的臊逼。」「臭骚货?」辛地娅怒吼道。
「把它抽出来,乖乖。我们不想让她美,对不对?」假阳具从我淫洞里滑了出去,我潮湿的阴户又合拢了。我失望地呻吟着,惋惜那已近在咫尺的性高潮。
「真没想到会有臊婊子这样也会来!」辛地娅咆哮着。
「这骚货,你用刀子杵她臊逼她都会来。」这是基妮嘲笑的声音:「看这个。」我感觉到一只手按在我阴唇上,两只手指插进我体内,另一只在揉我的阴蒂。
我啜泣着,屁股向后慢慢转着圈,呼吸急促起来。
「臊逼贱货!」辛地娅吼叫着。手拿开了。我正低着头,看到那只膝盖向我胯下顶来,转瞬间我便体会到一阵剧痛,同时感到头晕恶心。
「喜欢这个吗,婊子?」基妮狞笑着。我几乎摔倒,这是那只膝盖再次猛击在我阴门上,竟把我撞得向上猛窜了半尺。我跌回来,双腿无力,手顺着墙往下滑。
我头晕目眩,心酸地啜泣着,承受着快感和痛感的双重攻击,两股兴奋有力的激流驾驭着我的阴门。又一脚踢在我阴阜上,把我的脸顶到了墙上,我喉咙里难过地咕噜着,伤心地哭泣着。
我顺着墙滑下,脸跌倒地上。一双腿骑跨在我身上,一双手伸到我肚子下,把它向上拉,让我再劂起屁股,然后又有人一脚踢在我阴户上,把我的头撞到墙上,一阵恶心、晕眩、疼痛和……对,和一股快感的激浪涌入我翻江倒海的体内。
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我阴户上,然后一脚,又一脚,再一脚,每一脚都把我踢得撞到墙上,每一脚都在我嗡鸣、迷茫、翻腾的体内激发出淫欲交织的热浪。女人踢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在我阴户上的急速敲击。
我恶心地要吐。如果我吃了什么东西那我肯定会兜底吐出来,但过去二十四小时内我粒米未沾,现在只能干呕,同时头晕目眩,全身痛苦得哆嗦着,颤抖着。
然后又一脚踢在我阴门上……然后我来了。
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达到了性高潮。我的内心就像一个旋转跳跃嘶叫着的球,落入一个难以名状的虚空之中,眼前光华明亮,五彩缤纷,闪烁着,爆发着,被飓风抽打着,我沸腾着,又凝固住,但还在快活地嘶叫,是一种难以捕捉的快活感。我忘却了一切,沉浸在自我之中,任凭充满魔力的性高潮狂喜像风暴一样荡涤我全身心。
我不认为我失去了知觉,我想这同你如何定义知觉有关。有段时间我完全不知道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当我慢慢又意识到我自己和我周围之后,我发现我被吊着,双腕在头顶上绑在一起。
我身子微晃着,身体向下坠着,脚尖痉挛地扭着。基妮还在,辛地娅也在。
狗也在,跪在那儿为辛地娅吮吸着,辛地娅坐在床沿上,叉着腿。基妮跪在狗身后,身上系着一只假阳具在操她。狗不像我,对这好像没什么感觉。
当然,我记起来她是个正宗同性恋,基妮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找一帮男的来操她。狗不喜欢被操,可她没有任何发言权。
基妮发现我醒了,把假阳具从狗的阴户里抽出来,站起身走过来。
「又回来了,臭奴才?」她嘲讽着。她狠抽了我一个嘴巴,把我的脸打向一边,接着又一个耳光,把我的脸又打向另一边。
「我们干什么才能让你不来高潮呢,小骚婊子?」「我不知道,主子。」我呻吟着。
她揪着我奶头上的金属环,疼得我浑身乱颤。
「要不我们把你漂亮的小奶子给揪下来。这样你就不会来了吧?」「我不知道,主子。」我咬着牙说。
她又抽了我一个嘴巴,但放开了金属环。她拎起马鞭,走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在用手抚摸我的屁股。
随着我一声惨叫,马鞭落在我背上。我浑身乱扭,脚乱蹬。我痛苦地舞动着,坠在链子上转着扭着。
基妮又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子,接着在我扭动时又抽在我右乳上。我痛苦地哀嚎着,身子不停地转着扭着,任由基妮不分落点地把鞭子抽在我背上、屁股上、肚子上、奶子上和腰身上。
门开了,希茜走进来,吃惊地瞪着基妮。
「你他妈在干什么呢?」她质问道。
「在和这个小杂种玩儿呢。」基妮轻快地答道。
「你给她弄上这么多鞭伤疤痕,你个蠢婊子。我们还要送她去兄弟会和乔·摩根的舞会呢。」「我没弄。」「你操蛋,基妮。」希茜瞪圆眼睛,冲向前来,把她推了个趔趄。
「这骚逼属于联谊会,不属于你。我们愿意拿她怎样就怎样。
「你们这些人怕走出小圈子,想用预备会员和女奴给你们挣名声面子,这不甘我的事。」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基妮,我们来这儿是读学位的,为以后在真正社会里能找到工作,你知道女同性恋在商界科技界都不那么吃香。现在放了这骚逼,让她先替我们四处去挨操。」「她根本没怎么受伤。」基妮板着脸说。
「她伤得太厉害了。你肯定用了鞭子,还没少用棍子,你根本就不应该打她的背,这太容易留下痕迹。」「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的名声。」基妮说。
「见鬼去吧,你这个同性妞。」希茜瞪了下眼。她把我放躺在地板上,把我手铐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没我同意你们不许再碰她。」
「这没道理。」辛地娅说。
「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喜欢抽新生的屁股,你还能在这所学校里待吗?」希茜忿忿地说。辛地娅气鼓鼓的,但没回嘴。
「对了,他们会把你一脚踢出校门,教授。」基妮插嘴道。她抓住我腋下,把双腿发软的我薅了起来,然后半拖着我走出房间,下楼来到我自己房间。自从我成为女奴后她第一次把我放到我床上,又去拿了点儿油擦在我屁股上和背上。
她把我的手腕分别铐在两只床支架上,让我不能随便翻身,然后关上灯出去了。
我在想她们说的话,先有些疑惑,但后来自认为找到了答案。伽玛·菲素有放荡的名声,但不是以同性恋出名,而是以狂交聚会女郎出名。我知道大部份姑娘并不和男孩睡觉,所以从她们谈话的口气推测,联谊会要用它的预备会员和女奴出去代她们挨操,挣这份名声。
过了一会儿,爱玛走了进来,问是谁把我放到床上来的。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边听边点头,同意我的推测。
「在没成为正式会员前,我们每个预备会员每周都要同至少五个不同的男人睡觉。」她说:「她们鼓励我们这些双性的同尽可能多的男人性交,你们这些女奴就没有选择。」她撇着嘴笑着。「还有好多乐趣呢,真是太便宜你了。下几个星期你要在好几个群交聚会里唱主角,奴才丫头。更不用说还要给你拍照了。」「拍什么照,主子?」我好奇地问。
「她们……我是说我们已经把你的照片送到男女混校杂志,答应给你做一个大幅中心页,我们还要把你印在校园的挂历上。让你这么个风骚的小婊子穿上迷你比基尼出现在校园挂历上,这对我们的名声肯定很有帮助。」「噢!」我应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些,但这之前没有任何人来徵求过我的意见。要为男女混校杂志做裸体模特,这个主意令我既害怕又兴奋,因为这是个全国发行的大型刊物,会有成百上千的人读它,读者当然主要是男人。
还有群奸。我一直想像着被人群奸,但从来没有勇气去尝试,怕被人说闲话。
但在这儿没人会在乎。我远离亲朋,而这里的姐妹们都知道我是个淫贱的婊子。
我的阴户兴奋地滴出淫汁。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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