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征服之塔
欢爱正浓,那座小小的欲望塔突然亮了起来,这小塔是容成子送给我的,我一直系在腰间当装饰,每次我与芮芮姐妹交欢时,欲望塔就会闪烁起来,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奇妙的地方?
现在,这欲望塔又亮了起来,并且越来越亮,光芒盖过了夜明珠。
由于我的动作迟缓下来,魔多情也睁开眼,正好看到我腰间那光芒四射的小塔,失声惊呼:“欲望塔!”
我奇道:“你怎么识得它叫欲望塔?”
还没等魔多情回答,我腰间的小塔骤然变大,眨眼间就高过屋顶,奇怪的是并没有屋顶被穿破瓦砾纷飞的情形。
我觉得光芒骤亮,只有闭上眼睛回避,等我再睁开,就发现已经到了宝塔里面,似乎是第一层,魔多情依旧被我骑在身下。
在这塔内,我觉得极其亢奋,欲念如潮,也不去想为什么会到了这塔内,会不会是魔多情施的法,什么利害我都不想,只知与身下的女子缠绵交欢。
显然,魔多情的感受和我一样,也是兴奋得发狂,拼命迎合着我,狠不得我把整个身体都揉进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无数的彩色光环围绕着我们,光环中心的我们变换各种交欢姿势,这种景象既淫靡又绚丽,最后,魔多情以一声响彻宝塔的娇呼结束了这次宝塔之旅。
魔多情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我第一次从魔多情口里听到这句话时还觉得有点生硬,但后来又有多位本来难以征服的美女在塔内对我发出这样的臣服宣言,同样是这二十一个字,一字不改,象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我才明白,这就是欲望塔,这就是我征服天下美女的宝塔。
欲望塔光华淡去,塔身缩到不满三寸,系在我的腰带上。
魔多情赤条条跪在床上,向我合什膜拜,她泪流满面,忏悔说:“主人,请原谅我,东海侯派我来其实是想害主人。”
我问:“想怎么害我?”
魔多情说:“想让我与主人欢好时对主人施展迷心术,被施了迷心术的人就会逐渐痴呆,任人摆布。”
我心想:“这比起虞媚儿的销魂咒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不算厉害。”
魔多情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高兴,战战兢兢道:“主人怎么责罚我都可以,只求主人不要赶我走。”
我摸了一下她脸蛋,笑道:“这不怪你,只能怪你不能早点认识我,屈身东海侯麾下,现在好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心里想:“我若在获得龙魂花魄之前认识你,那肯定中了你的迷心术了,哪里能抵抗。”
魔多情听我这么一说,感动得不得了,象个迷途知返孩子一般哭得非常伤心。
魔多情为了表示完全忠心于我,在枕上将她所知的有关东海和西原的消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了我。
魔多情说:“东海侯此行的目的是阻止主人的父亲西原伯回西原。”
我说:“我父亲和这老家伙没有这么深的仇恨吧,都关了七年了,还想阻止我父亲出来呀,太可恶了!”
魔多情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胸膛,从她眼神就可看出来,她对我非常着迷。
她说:“另有一件事奴婢不敢确定,听魔多善说他们父子这次来朝歌是要秘密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
“道林?”我问道林是什么?
魔多情奇怪地反问:“主人不知道道林?道林是仙界两大流派之一,就是道林和仙流,道林又分为三大宗,分别是一气宗、养生宗和新月宗,主人腰间的这个欲望塔就是道林养生宗宗主的法器。”
我实话实说:“这塔是容成子给我的,容成子是养生宗的吗?”
魔多情面露惊异之色:“容成子是上古散仙,不属任何宗派,据说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比道林仙流的上仙差,不过他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
什么道林仙流的,我听不大明白,不管它,我轻轻抚摸魔多情结实的大腿,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声音立即就变样了,前言不搭后语:“欲望塔,嗯,好漂亮的塔,主人,主人的塔——”
魔多情被我征服后,对我的爱抚加倍敏感,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语无伦次,神魂颠倒。
我见她春意盎然,自然怒不可遏,腾身而上,分开她两腿,占据了她的要害。
我知道魔多情是有道术的修炼过的女子,体质比芮雪、芮芮姐妹要强很多,多来两次应该承受得住,所以往来驰骋,毫不留情。
铃铛声又响个不停。
我问魔多情:“你怎么识得这欲望塔?你是道林中人吗?”
魔多情喘喘地说:“奴婢是——东海飞禽岛——幻魔尊的弟子,属,属道林新月宗的——”
我问:“你们是四兄妹吗?魔多善、魔多恶?”
“不是”,魔多情尽量压抑着呻吟,回答说:“我们四个是同门,奉师尊之命辅佐东海侯的。”
我一边狠弄她,一边说:“那你现在侍奉我,岂非违背师命了?”
魔多情“咿咿呀呀”快活极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不管了,我只认主人,而且主人——是有欲望塔的,主人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我有欲望塔,魔多情就会认我为主人,我再问她,她却两眼翻白,全身痉挛,一副快要断气似的样子,这时候她肯定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听不到!
清脆的铃铛响了大半宿,终于平静下来,魔多情虽然不是凡人体质,却也四肢瘫软,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啦。
我丝毫不觉得疲倦,自从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我就再没有乏力困倦的感觉。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崇拜地说:“主人太强壮了,主人怎么会是凡人呢?真是不可思议!”
这话听来实在受用,想起原岐他们取笑我阳痿的话,我大笑起来:“现在和我相比,原岐才是真正的阳痿呀。”
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在凤邑时的那一段时间的阳痿应该和原岐有关,不是他请人对我施了法术,就是给我下了药。
这时,魔多情说了一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她说:“原岐公子是主人的弟弟吧,半年前他曾来过东海郡,似乎是敖广交情很好——”
“原岐他去了东海郡!”我十分震惊,“他去东海郡干什么,敖行云是我父亲的死敌,原岐怎么会和敖广有交情!”
魔多情说:“奴婢只在东海郡与原岐公子见过一面,似乎行踪隐秘,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奴婢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去年秋季我有两、三个月没看到原岐露面,说是陪她妻子虞妃回虞国了,这么说他那时是去东海郡了,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天已快亮了,我也根本没有睡意,起身命仆役备水沐浴,梳洗一番后便即去找南宫乙商议。
南宫乙听我说原岐去过东海郡,也是大惊,稍一思索,说道:“事关重大,猜测无益,我们要尽快探出敖氏父子与原岐勾结的内幕。对了,殿下既然收服了魔多情,那么就派她回去探听如何?”
我笑了:“不错,东海侯派她来卧底,我们反过来派她回去卧底,哈哈,好好,很好!”
我回到房中与魔多情那么一说,魔多情呆了呆,拜倒在我足下,含泪说:“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要赶我走?”
我将她拉起来,逼视她的眼睛,说:“怎么会呢!莫非是你不愿意为我办事?”
魔多情刚站起来,一听这话,赶紧又跪下,呜咽说:“只要主人吩咐的事,魔多情不管多难都会去办,只是,只是——”脸有点发红。
我问:“只是什么?”
魔多情咬了下嘴唇,说道:“奴婢什么事也不瞒主人,奴婢若是回到东海侯那边,那个敖广免不了要来找我,我不想——”
我明白了,魔多情原先和敖广有一腿,现在臣服于我,就不想再和敖广有接触,怕敖广骚扰她。
我不禁怒从心起:“该死的敖广,敢动我的女人,得找个机会治治他,这小子昨天在夜宴上就想叫我出丑,旧恨新仇呀!”
魔多情抬眼仰视我,见我目光中透出一种凛冽的霸气,心下一寒,颤声道:“奴婢该死,不能为主人守住处女之身,实在该死。”
我将她抱起,和煦一笑:“这不怪你,我只怪敖行云父子,但现在我弟弟原岐又和他们勾搭上了,我不知道他们所谋何事?所以你要帮我,帮我探出其中的秘密,我也好早作提防。”
魔多情凝视我的眼睛,点点头:“奴婢愿为主人效命。”
“好!”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记住,你是我原澈的女人,你既要给我打探到消息,也绝不能让敖广动到你一根寒毛,你能做到的。”
魔多情重重地点点头:“奴婢遵命。”
为表彰她忠心可嘉,我搂住她的细腰,说:“多情,我们再赴欲望塔一游如何?”
魔多情红了脸,媚眼如丝,低声说:“奴婢都快走不动路了,主人太厉害了!不过主人有吩咐,奴婢是不敢不遵的。”
我大笑,笑声未歇,站外南宫乙的声音说道:“世子殿下,京畿辅城鹤城主遣鹤越公子来了,请殿下去赴宴呢。”
我拍了拍魔多情翘翘的屁股,说声“等我回来。”便大步出门,对南宫乙说:“昨晚鹤城主说要请我去城主府,没想到这么早就来了。”
鹤越十六岁,眉清目朗,笑起来有些稚气,见到我很高兴,说:“原澈殿下,不,我叫你原澈大哥吧,可以吗?”
我笑道:“好哇,那我就叫你越弟吧。”我喜欢这样单纯的男孩。
“叫我鹤越吧,”鹤越说:“原大哥,那我们就走吧,马车就在馆驿外,我爹爹已经在府门恭候了,说实话,这么些年除了幽帝临幸辅城,我还没见过我爹爹对哪个人这么看重呢!”
我笑了笑,挽着他的手臂出门,说:“蒙令尊厚爱,原澈愧不敢当呀。”
鹤越人小话多,说:“主要是我姐姐说的,她说你是非凡的人物,我姐姐的风鉴术是天下一绝哦。”
我脑海里立即现出鹤清枝那高挑苗条的背影,心想:“鹤藏锋之女的风鉴术倒是略有耳闻,莫不是此女见我琴技绝妙、英武过人,想要嫁给我吧?嗯,这很有可能,我现在正走桃花运。”
我手掐先天神数,看看有没有红鸾星动?
卦象显示逢凶化吉,自从我有了蛮荒螭龙和七宝莲花的魂魄后,我无论占卜什么事,卦象总是显示逢凶化吉,看来先天神数已无法预测我的未来,一切都得靠我自己去争取了。
南宫乙命军士将昨晚已备好的礼物用一辆马车载了,跟在我和鹤越的马车后面送到城主府。
鹤藏锋果真在府门外迎候,我赶紧下车,执后辈礼拜见。
京畿辅城是除了朝歌外的第一富庶之地,城主的地位不在东海、南夷、西原、北羌四大诸侯之下,单论这城主府的规模和华丽就胜过我西原凤鸣宫。
鹤藏锋这次专请我一个人,也没有别的人相陪,可容数百人的宏大宴厅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看来他是要和我秘密深谈。
劝了几盏酒,鹤藏锋开门见山地说:“殿下近来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我微笑反问:“鹤城主为什么会这么问?”
鹤藏锋笑道:“正如殿下所知,昨晚水源阁夜宴,东海侯是想让殿下在我们京畿辅城的名流瞩目下出丑的,但殿下化险为夷,呵呵,凡人的目光又如何能破那『五色障』呢!”
我心想:“原来魔多情施展的屏风蓝门的异术叫『五色障』。”口里道:“不瞒城主,晚辈曾得异人指点,虽然修为甚浅,道行全无,但一般的道术也伤不到我。”
鹤藏锋微笑不语,突然阔口一张,喷出一团雾气,雾气急速旋转,瞬间凝结成一条白色的蛟龙,赤角金睛,鳞爪毕现,龙尾一甩,眨眼变成一丈余长。
鹤藏锋手朝我一指,喝声:“去!”
那白色蛟龙张开大嘴,闪电般朝我扑来。
我大吃一惊,身体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口里却不由自主的“嗷”的一声,这一声暗沉如雷,震得筵席上酒盏金樽“咣咣”直响。
那条已扑到我头顶的白龙闻声疾缩三尺,悬在空中,金睛鼓突,瞪视着我。
雷叱的同时,我的双眼猛然射出两道红光,直冲白龙。
白龙一见,吓得发抖,赤角摆动,鳞身急扭,堪堪躲过,忽地一声飞回鹤藏锋头顶,盘旋着发出沉闷的哀鸣。
我腾地站起身,怒道:“鹤城主,你这是何道理!”
鹤藏锋也被惊呆了,这时才缓过神来,叫道:“殿下且慢动手。”
张口一吸,白龙化作一缕白烟收入他口中,然后起身对我长揖到地,告罪道:“殿下恕罪,鹤某只想试一下殿下的法力,实无恶意。”
我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我若法力不及你,是不是就成了你白龙利爪下的冤鬼了?”
鹤藏锋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长跪谢罪:“殿下切莫误会,鹤某的白龙收发自如,若殿下无力抵抗,我自然会及时收住,只是——只是——万万没想到我元婴变化的白龙,竟然被殿下的目光吓退!”
鹤藏锋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摆脱出来,有点失神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拱拱手:“告辞!”拂袖便走。
从侧间碎步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穿湖绿色长裙的年轻女郎,在我面前盈盈施礼,款款地说:“殿下误会我爹爹了,请殿下就席安座,听清枝解释。”
这就是昨晚蒙着面纱的鹤清枝了,现在倒是素面朝天,既无面纱,也未施脂粉,朴素淡雅的装饰,一头长发结成数十根细小的细辫那张瓜子脸给人以一种极纯极净的感觉,不艳丽、不妖媚,但极清雅,而且神态格外的温婉,说话的声音好比春风拂柳、朝露润花,让人感觉惬意柔和。
我哪里还迈得动步呢!
我坐回案席,苦笑着说:“鹤城主,你也得事先和我说一下,这突然就放出白龙来,差点吓得我灵魂出窍呀!”
嘴是对鹤藏锋说话,眼睛却瞅着跪坐在他身边的鹤清枝。
鹤清枝双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在绘有虎豹图案颜色古雅的的地毯上,上身微微前倾,低着头,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静美的雕塑。
鹤藏锋道:“是鹤某鲁莽了,殿下——”语气转为庄重,“殿下且看如今天下大势如何?”
我心想:“莫名其妙谈什么天下大势,赶紧把女儿嫁给我是正事,这么温柔美丽的女儿我保证不会亏待她的。”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扬眉道:“神魔现世,天下大乱!”
鹤藏锋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眯,侧头看了看女儿鹤清枝,鹤清枝点点头。
鹤藏锋便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道:“殿下果然是天降的雄主,鹤藏锋从此之后追随殿下,供殿下驱驰。”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姓鹤的言行怎么这般古怪,突然就表示对我效忠了?看他样子不象是使诈,嗯,接下来应该要将女儿许配给我了吧?”
我大模大样地稳稳不动,口里说着:“好!好!鹤城主快快请起。”
那宠辱不惊、镇定自若的样子真有点天降雄主的派头。
鹤清枝起身朝我施了一礼,迈着碎步,款段而去。
我心里暗喜:“好事来了,鹤城主马上就要开口将她许配给我了,她女孩儿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旁听,哈哈,好运挡不住呀。”
哪知鹤藏锋尽与我谈一些天下形势,诸如幽帝残暴昏庸、百姓离心,四大诸侯国日渐强大,道林仙流的修真之士纷纷依附凡界各诸侯国,逞奇门异术兴风作浪,建议我结交各路英雄及仙道中人,一旦时机成熟就取幽帝而代之。
我听到“取幽帝而代之”这句话,不禁动了心,这是我自幼来埋藏心底的远大理想,现在听鹤藏锋这么说,真有点跃跃欲试了,不过想想觉得这事太渺茫,我父亲还被困禁着呢,目下第一要务是救出我父亲,让他平安回到西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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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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