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连十天都这般繁忙,很多在别的地点的戏也加班加点的在这里完成。这些天被两位古装侠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曲影轻盈灵秀,乖巧之余还带着那么点火辣,与飘萍端庄华贵,成熟威严交辉相映,弄得我拍摄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一到晚上就往两人的房里溜,跟曲影闲聊聊,再和飘萍颠鸾倒凤,每次都把她弄的欲仙欲死,侠女风范尽失变成一淫荡浪妇,到了最后几天拍摄中,威严的面容中又多份妩媚,让大家更是手忙脚乱,只有梅导满脸笑容,好像要得就是这种神态。
看着逐渐堆积的影带,梅导的成天都咧着嘴,结束的那晚,他毫情又发:放假两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苏州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寒山寺了,晚上回来曲影就叫着要去,大家跟着风从,结果就是梅导带队,包辆车一伙人杀了去。我对风景的喜好不大,每到一处总是先挂上相机,四处寻觅,看看有无上境对象,然后是找当地的特色佳肴美上一顿。
所以,到了寺门就不想往里走,曲影却非要进去敲钟,说是有讲就,只好屈从跟了进去。她一进去就直奔钟楼,我则四处转悠想买包烟,还没歇住脚就听到她跟人吵了起来,和邢峰奔过去一看,她被坐在门口的一个老头拦住,五十多岁一老头,好不起眼,可就不让她进,还指旁边花丛中一块小牌子,夹着普通话道:“只接待外宾,只接待外宾。”挺滑稽的。曲影正气极败坏跟他争辩着。
事情还真有这么个巧劲,这时正好来了队日本人,堂而皇之的往里进,有个家伙还给曲影打了个手势,曲影气更大了,不知说了句什么,拔脚就往里闯,被老头一把抓住。我看事情要闹大,赶紧上前来拉住她,连劝带求把她拉了回来。
好一顿劝,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哎!
院子的四周围着圈铁栏杆,里面是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石碑,有几个年轻人看着石碑比划着什么。栏杆前有一老太太推着货车卖烟,我们上前去买烟,曲影就想进去看看碑文,老太太动作到块,一把给拉住,说只能外宾进,她还没指里面的人,模着石碑的几人嘟囔出大串的日语来。曲影没辙了,脸上那个怒啊,就像要咬人。邢峰这小子真操蛋,都这模样了,他还说风凉话,在背后小声道:
“妳一大姑娘家的,别跟老头老太太叫劲了。”
我还没会过神,曲影就跳了起来,指着我俩吼道:“妳们……妳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会不会说人话。”说着就要往外跑,我急忙拉住,狠狠的踢了邢峰一脚,“妳这混蛋,不会说话别吱声。”邢峰也缓过神来,知道刚才过火了。小子挺机灵,立马扯住我的手,一脸冤屈的表情,解开我的袖口露出块疤痕——也不知是那年落下的。他指着疤痕,慷慨激昂,“看,这是我跟徐凡当年在北京白孔雀艺术中心落下的,当时跟现在一样,我们揍了那保安一顿,这就是见证,妳说我们是那国人?”说得太像了,连我都感到像真有那么回子事。曲影怀疑的看了看,“哧”的一笑,对我道:“妳俩不是流氓就是骗子。”一场风波总算平息。
这一闹,游兴更是全无,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早早的回去,回去时搭公气又挤了身臭汉,真他妈倒霉。看看时间还早,拉着邢峰在旅馆周围转了一圈,一个上眼的都没看着。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灵山秀水,苏州该出美女啊!怎么几天来一个没见到,就剩下一天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带回些美丽的倩影,实在可惜。那天晚上,我和邢峰四处打听,听说剧务是个老江湖,以前跑过不少地方。向他一提,他乐了,“妳们去观前街吧,那经常有美女出没,我以前看过不少,妳们知道刘嘉玲么?据说她念书那会,常打那过。”他胡吹神侃了一气。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背着大家出发了。天公先就不作美,满天的乌云,阴沉沉的。到摊上吃个早点,全是甜的,一碗稀饭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甜得权当糖水一口灌下。街上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满耳吴侬软语,听是好听,可一句不懂。九点来钟,云绽开来条缝,黄色的阳光破了出来,没时间磨蹭,直奔目标。
观前街是条人行街,两旁的商店饭馆不少,人则更多。我们在一家商店门口歇下,坐在大理石的台阶上瞄扫着街上的人流。也许是人流密集,只见表面而窥见不到里面的景色吧,到了肚子咕咕叫时还不见真颜,俊男倒是看见了几个。满心失望和邢峰进了对面的饭店,服务员竟全都是男的,谈到特色菜时,他兴奋的道:“包子!得月楼的师傅做的。”
热气腾腾的包子!肚子叫得更凶了,一口咬掉半个,还没嘴嚼“啊的”吐了出来,汤汁是不少,甜的!怎么菜全是甜的人却没甜的。再点几样小菜,盘盘皆甜。
饭没吃好,人困马乏,下午就流于对付了。越到后来越丧气,信心全无,看也懒看了,回家。
看着挤车的人群发呆,被邢峰拉了上去。人挤人,车厢里弥散着汗气,熏得人昏沉沉的。车行不到半小时,被一声嚎叫震醒。一个胖女人在人群中拼命的往外挤,口中叫骂着什么,挤到车门用身体堵住了整个进口,旁边都躲让回避,脸上笑容古怪。
嚷嚷阵后,总算弄了明白,真是好笑,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这下可好,她高叫着非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安局去。真是屋漏逢夜雨,倒霉倒到底。头一次遇到这事,司机是个胆小鬼,争来争去,一车还是开到了公安局大院。我还不怎么样,邢峰上次关怕了,拉着我坠在后面,想找机会开溜。
希望落空了,一下车那胖女人就堵着院门高叫,直到出来两警察把我们都带了进去。大概这样事他们平时也少遇上,所以排场很简单,在一楼一间小屋里一个个问,走廊上排了长长的队,像是在购买紧俏商品。话问的很简单,进去不久就出来一批,眼看着没多少人了,那女人又叫起来,不知说啥,直到还真的抓出俩小偷,她才不吭声了。
我们最后几个进去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屋里的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看那女警察的背影,我的心就是一嗵,一米六五的个头,身材匀称,宽大的警服虽然突不出她的线条,可举手投足之间,是那么的轻逸飘洒,每一个动作姿势都让产生上前看清究竟的念头。待到她问话时,我的心跳的更猛了。标准的普通话,严肃稳重,却不僵硬,让妳感到非好好回答不可。侧面的脸庞,棱角分明,虽不是至美的娇娆,却有种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静。
我呆看着,心都似向她飘去。邢峰又闹了,低声耳语道:“妳怎么了,妳……妳……不会是妳掐了那老娘们一把吧。“说着高声笑了起来。那女警转过头走来,我的心真的差点跳了出来。一颗心苏醒了,很久很久前的那股冲动在心中涌起,那大盖帽沿下垂出的几缕黑发和当年绿色军帽下浮动的刘海何其相像,她走得越来越近,脸上没施半分脂粉,却清丽动人,严肃威严中带着点亲切,完全没有人民公仆的老爷气象。在慢慢的一步一步行近中,脑海中的两个影像重迭在了一起。
“请拿出妳们的证件。”像在沉睡中被唤醒,连掏了几个口袋才把名片递了上去,“啊!妳们是拍电影的!”她呼出了声。接着又看了我们的身份证,我从没这么老实过,像是小学生见了老师。她仔细的看着,不时的询问,直到下班的时间,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邢峰。
听见她刚才的轻呼,看着严厉脸上露出的那丝亲切,我大起了胆子,“警察小姐,我……我能给妳拍几张照吗?”慌乱中我都不知如何称呼她。她双眉一挑,高兴的神色一没而过,又低头看起证件 .“她是拍人物肖像的摄影师,今天我们找了一天模特,同志,拜托了,妳答应他吧。”刑峰在旁帮忙道。她抬起头,神色犹豫,想了会道:“我还有工作。”我立即接道:“那等妳下班,我们有时间。”
坐在大楼的台阶上,我心里充满了兴奋期待。苏洲在我眼里变得美丽起来,西边天空一片血红,厚厚的云层像被烤熟,云缝中透出的光线,让大地挂上了一抹醉红。沐浴着霞光,看着眼前下班的人群,心里仿复回到过去。明媚的阳光下,穿着军装的姑娘脸带微笑,纯纯的甜甜的注视着妳,笑容中又有股威严,又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那部电影《青春》,心喜赞叹之余满是憧憬。
“她来了。”邢峰唤醒了我的沉思。穿着绿色警服的她朝我们走来,“警察……”她打断了邢峰,“我叫慕云,妳们叫我慕云吧。”“我能给妳拍几张照片吗?”我心里很紧张,生怕她拒绝。她没拒绝。
出公安局左走不远是条小巷,稀疏人群正适合拍照。她站在巷口,背对晚霞,美丽的轮廓像镶了道红边,人也似乎溶入了红中,真美!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能在万里的异乡见到如此美景。心里颤动,小心而谨慎留下这美丽的瞬间。
她看了看表,像是就要离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不……不能就让这美丽擦肩而过。我上前邀请她,希望能一起吃顿饭再走,邢峰也上来苦劝。不会是被我们的诚意所打动吧,倒像是耐不过我们的死皮乱缠,当那句“好吧。”出口时,我不禁雀跃跳了起来。
小小的餐馆由于她的到来变得宽阔了,那些难咽的甜菜也变得可口了。我们谈着,笑着,陌生的隔阂随欢笑声消去。真要感谢我的爱好,更要感谢当初英明的抉择。她和我的爱好差不多,只是更喜爱电影。她人很随和也很友善,平易得很易让人亲近,一会功夫就熟的像老朋友般。当我问她是否是追星族时,她点头承认了,还反问我道:“不好吗?幼稚吗?”我摇头道:“好!我也是追星族,不过追的是妳这样的。”兴奋使我轻狂,她低下了头。
“那妳为什么不拍戏?”邢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她解释了遍,当初就想考电影学院,分数和经济方面的问题,最后只上了警察学校,虽然很失落,可也只能如此。她是要强的人,只有把理想压在心底了,努力工作,忘却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今天我们的到来让她的心又热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久别的知音。
“那妳来我们这拍戏好了。”我脱口而出。我告诉她我们的情况,小小的手工作坊,对演员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对路的戏人人都可以演,又向她介绍了现时的情况。她仔细的听着,有时点头有时又摇头,心中很是矛盾,怕也和我当初一样,难以定夺。我笑着对她讲起了我的第一次,又道:“这次不行了,下次向导演建议拍个警察题材的,妳来么?”她也笑了起来,玩笑道:“到时再说。”
满怀兴奋离开了苏州,第二站是无锡,主要是拍摄水景。情况和苏州一样,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整个太湖都是游人。我们从鼋头渚做船到叁山,叁山的人是不多,但找不到可下水的地方,岸边的浪很大,我和邢峰小时候在北海里扑通贯了,还没什么,漂萍和曲影都不会水,看到浪就晕乎起来,只好另想办法。
沿着太湖岸边向下找,走了二十多里,才找到个勉强凑合的。也不知剧务是从哪搞到的那种旧式小船,我们又做了几个竹筏,上面铺上木板,权当成摄影台。
曲影她们一上船就开始晕,晃晃荡荡的站不稳脚,而我们也不好拍,镜头晃得厉害,好不容易拍了段,曲影当场吐了出来,只好停下,把她俩架了过来。她俩蹲在筏上呕的厉害,梅导上前拉着飘萍帮他垂背,我则照顾曲影,先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等难受的受不了才不顾及,稍微好点后,抬起头时,脸通红。
梅导让她们休息,曲影却很犟,非要拍完。梅导叫人买来抗晕药,剧务出了好主意,说是把5分的硬币用风湿膏帖在手腕处管用。我立即拉住曲影要给她贴,她逃避的刚摔开我的手,一个浪头打了,让她跌进我怀里。想都没想就抱住她,拉开绿袖口,把硬币牢牢的贴上,怕不稳当缠了几道胶布,最后还重重的一按。
真是奇怪,按里说,曲影是个现代女孩,这点事应该没什么,可她就是放不开,被抱着贴了个胶布就像是失了身似的,不知有多扭捏。再拍起戏来,表情不自然不说,还总不好意思看镜头,冷不丁的抬个头又赶忙低下,不像侠女,倒像一封建大家闺秀。把梅导也呕了一肚子气。
一天下来没办成事,晚上和邢峰去看曲影,她害羞的斜坐着,气氛尴尬。我先向她道歉,接着开起玩笑来:“妳怎么像旧社会的人,要是妳掉倒水里,我救不救啊?”加上邢峰在旁逗趣,她终于笑了。看到她恢复正常,我才告诉她,梅导今天很不满意,明天要是再这样可就要糟糕,她笑道:“我可是专学拍电影的。”
速度缓慢加上折磨人,梅导也没耐心了。第二天起就只在岸上拍,在湖边架起摄像机,几只小船也离岸很近,水很浅,演员们都放下心来。
就这样胡乱凑合把水上的戏拍完,时间多拖了半个月。计划是拍两个月,回到厂里做后期,秋天推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好寄希望于年底。本来还有两个景点,看到这样的情况,梅导打了退堂鼓。在剧务的建议下,直扑近处的宜兴,说是那边有几个山庄可以拍一拍。
临走前晚,在邢峰和飘萍的搓和下,我跟曲影逛了趟无锡。
刚出来时,曲影还很不好意思,谈笑会后才有所放开。无锡比北京差远了,街道窄窄的,行人不多,大半的商店都关了门。转到一家租自行车的摊前,曲影兴致来了,一人租了辆自行车,骑着车沿街急驰。我们轮流的追赶,一会她在前一会是我,跑了一个小时,两人一身是汗她才停下。
“真痛快!”她兴奋的叫着,“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疯了阵后肚子饿了,我向她建议。向行人打听,正巧前面有个混吞店,还是无锡特色的“王兴记”混吞,两人又来了兴致。
店里的人不少,大概也都是来品尝特色风味的。我们要了两碗鲜虾混吞,看上去还不错,清清的汤水里泛着几片葱花,喝口,还带着股海鲜味,咬开个,嗯,确实不错,一段虾肉上裹着肉泥,满口是香,还不带甜味。接着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她还没吃几个,我的一碗就见底了,到第叁碗下肚时,她还剩了一个。她笑着道:“妳怎么像个俄死鬼似的。”我看着她,笑道:“好东西当然要一次吃个饱了,以后要是吃不着了呢?”她“呸”了声骂道:“妳跟那个邢峰一个德行。”
还狠狠的垛了我一脚。
看着她撒骄的样子,我心里不由一乐,这小妮子有点开窍了。送她回去的时候两人走的更近了,不时的给她说说笑话,逗她一逗,冷不丁的就挨她一拳。真她妈的,这小妞怎么这么爱打人啊,怪疼的。送她进屋时,我也给了她肩上一拳,她蹦着要冲出来,被我把门带上。
一到宜兴,剧务先就带我们去看地点。玉女山庄蛮不错的,从县城坐车,不到一个多钟头就到,交通也方便。庄里的游人不多,一个小山包,树木茂密,有几条小山道,正适合拍武侠戏。山下有个小潭,热了乘乘凉挺也和适。梅导现场拍板,就在这拍。唯一的不好是住宿,县城没个象样的旅馆,唉!忍着点吧。
虽然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但重头戏——武打戏基本没拍。拍武打场面谁都没经验,剧务的道具虽准备的齐全,可到底怎样拍,只有莫着石头过河。老李真派上了用场,近距离的格斗全是他指点。最后就是最难的高来高去的动作。两人之间的还好办,演员腰间系上细钢丝,正常比划,我则采取慢帧方式,拍完后在正常速度播放,效果还真那么回事。再就是拍轻功,人从地上往树上飞。在地上铺上厚厚的海棉垫,人架着梯子爬到树上,摆好姿势轻轻一跳,完成。而我采用仰拍,尽量突出下落的高度,剪辑后倒放,哈!她们的轻功真好。最难的是空中的飞舞,身上要绑钢丝,动作稍有差错就会出问题,万幸一切还顺利,就是时间拖的长了些。
等全部结束时已六月底了,梅导急着回厂做后期,整个剧组就散了伙。
整整一个月,可以说是干这行以来最辛苦的,每天都是一身汗,白天停不下来,晚上腰酸背痛,唉!也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尤其对着她俩,近处的拍摄看得人心痒痒的,可不能动,根本没有闲遐的时候,特别是飘萍有时还飘来个媚眼,卖弄卖弄风情,真折磨人,县城那破旅舍也不能成事。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跟两女混得越来越熟,特别是曲影,开个玩笑什么的,上前拉拉手等等,她比以前要大方得多了,有时也想找机会更进一步,又怕惹恼了她,前功尽弃。
在曲影和我的挽留下,飘萍答应多待一天。曲影爱玩,非要去游览游览。玉女山庄本来就是个景点,而且还是一个一日游路线上的首站,从这直接搭车就进入下一个点。
主要的游点是叁游洞,顺着曲影的意思就去了。确实不错,洞内的风光是没怎么看,五颜六色的彩灯倒是不错,幽幽明明的有些意思。洞里空间窄小,人都挤成了一堆走着,两女也被挤得跟我贴在了一起。闻着两女气息,一直憋在心头的火发了出来,左手环住飘萍的腰,边走边摸弄,右手则拉着曲影的手,时快时慢的把邢峰这小子甩开。
到了狭窄人多的路段,几乎是人贴人了,胆子一大,干脆就从屁股后面插入飘萍的秘部,兜着揉着朝前走,弄得飘萍也回手在我的裆部抓弄。越弄胆子越大,右手也环上了曲影的腰,行走之间大腿还冲撞她的屁股。一时间,两女的鼻息都变得沉重。曲影先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扭动着问飘萍:“飘萍姐,妳怎么了?”
飘萍急促的答道:“没什么,太挤了。”又反问一句:“妳也……怎么了?”
“嗯,是……太挤了。”曲影的声很小,我在后面还是听见了,差点笑了出来。
头一次游这样的洞,走到最后没路了,前面是个大大水潭。一只只小船停在潭边,黑暗中伸出一条长索系在船头,游人们两两的上船,被索拉向黑暗。邢峰故意和飘萍先上,我和曲影跟在后面,船没入黑暗中。听见前面有人叫了声:
“把头低下。”我们忙低头躺在船上。小船虽长但狭窄,我们的身体几乎都碰在了一起,黑暗中只觉得曲影紧张无比,心跳的咚咚的,像是很害怕。我也很紧张,如此之近,脸上都能感到她呼出的香甜之气,吸着吸着,脑子一声嗡响,再也管不住心了。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嘴封住了她的小口。她的牙齿没来及合拢,舌头乘机钻了进去,她慌乱的胡乱蹬踢,可小小的地方实在是没用用武之地,加上她又害怕掉下去,只好让我吻了个结实。
她的嘴唇嫩嫩的软软的,不着一丝胭脂,却带着股甜味。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一阵乱搅,想钩住她的小舌,她却躲得远远的,只好没命的吸食嘴里溢出的香津。她挣扎着反抗着,但却没用牙咬,只是在我怀里扭动,这不但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更刺激了我,就像是在我怀里撒娇,胸前那软软的两团,更是在我胸上摩挲个不停。当我正想进一步的寻幽探密时,前方绽现出一缕阳光,心里一惊,被她挣脱开来。
出了门,意外的她没发火,反而脸红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跟我拉得开开的,让我一阵惊喜,有门了。邢峰这小子冒出一句,败坏了我的兴头,“小心,别再进局子里去。”
插曲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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