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六分钟后,亚实终于先宣布了败北,她娇喘吁吁的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浅蜜色的面颊被潮红晕染出迷人的色泽,她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口微微跳动的龟头,说:“不、不行了……姐夫,来吧……抱我,我好想要你。”
奈贺站在沙发边,抱起她健美修长的双腿,已经硬的发痛的分身向着充分湿润的愉悦源泉迅猛的插入。
终于不再是以往那种稀薄润滑的摩擦感,深入到亚实体内的部分就像是撑开了一只紧握的手掌,而握紧的掌心涂满了厚厚的滑腻蜜汁。
“呜唔……”
纤细的眉心略微拧皱,亚实充满立体感的五官浮现诱人的悦乐神情,半张的嘴巴中,嫣红的舌尖贴着下唇,酥软的哼声随着奈贺在她体内的移动断断续续的流出。
那张小嘴在诱惑着他,他忍不住伸出手,食指和中指钻进了她的唇缝。
“嗯嗯……啾–滋、啧啧……”
亚实顺从的吮住他的手指,柔滑的舌头灵活的纠缠上来,指腹被舔的一阵酸麻。
双腿分开举起,双手揉搓着胸前的乳球,嘴里含着奈贺的手指,下体迎凑着性器的抽送,展现出被征服姿态的女体,紧紧抓住了奈贺的分身和他心中燃烧的情欲。
这真是个可以轻而易举捕捉世界上任何男人的魔女……胸前的乳头被她抬起的脚趾来回拨弄的时候,奈贺的欲火彻底爆裂开来。
不管这朵盛开的蔷薇隐藏了怎样的细密尖刺,这一刻,他只想疯狂的享用她绽放的嫩蕊。
他的技巧第一次在亚实身上得到了强烈的反馈,当他沉下腰以更有效地角度贯穿湿润的蜜穴时,女体笔直的大腿从根部开始了美妙的痉挛,仅剩下袖子还挂在身上的睡衣完全遮挡不住健康光滑的蜜色肌肤,让高潮带来的红晕赤裸裸的呈现在紧绷的娇躯每一处。
在因高潮而一波波蠕动的蜜穴深处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奈贺正准备畅快的在亚实体内释放的时候,锁好的屋门突然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
“咔嚓,咔。”
被反锁的屋门当然没有打开,跟着,由爱有些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个……是哪位在里面啊?”
因为曾经的功能,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由爱又怕吵醒别人,说话的声音就显得十分细小。
奈贺的动作顿时僵住,他正想开口,亚实猛地挺起身体捂住了他的嘴,扬声回答:“是我,我晚上睡不着,在这里打发时间。”
刚刚才享受了一次极乐的巅峰,亚实的声音还残留着慵懒的情欲气息和尚未平复的颤抖尾音,不过由爱还是没经验的处女,应该听不出来。
由爱啊了一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亚实姐姐你在。我也是睡不着,想来消磨一下时间。我还以为大家都睡了呢……”
大概是不好意思让旁人知道新婚之夜自己就陷入了难以入眠的境地,由爱的语气显得有些难过,也打消了进来的念头,“那打扰了,我还是回房间看会儿书吧。”
亚实捂着奈贺的嘴,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她突然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变成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要不要我把她哄进来,让你帮她圆满了新婚之夜啊?”
奈贺楞了一下,紧跟着摇了摇头,他还是本能的想要维护在由爱心中的形象,暂时还不想让由爱知道他和亚实之间的背德关系。
亚实轻轻哼了一声,双腿架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用力晃了一下,摇高的美臀在肉棒上滑溜溜的套了一下,故意缩紧的肌肉像是在他的末端狠狠嘬了一口一样。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看的东西现在不太方便和你分享,今晚就把这里让给我吧。”
亚实晃动着圆润的屁股,带着娇媚的喘息对门外说,“以后有机会,我再教给你。”
这下就算是没经验的由爱也听出了情欲的味道,她很自然的理解为孤单的亚实正在做自慰之类的事情,立刻羞涩的回答:“不……不必了。打扰了,我回去了。”
门外的脚步声快速的离去,显然被亚实的话吓到了一些。
“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啊。”
亚实吃吃笑了起来,歪头亲了一下奈贺的颈侧,“要是从前的我,就算会惹你生气,也要试试看对她下手呢。”
奈贺故意生气的哼了一声,双臂用力把她抛起放下,昂扬的巨物噗叽噗叽的刺入悬在半空的嫩贝,被撑开的膣口溢出黏滑的清泉,在重力的牵引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啊、啊啊……讨厌,这么……这么刺激的话,会、会又去的……”
这种极为损耗男性体力的体位有着折断男根的风险,却能让略微进入失重状态的女体感受到更加强烈的愉悦,亚实双手紧紧勾着奈贺的脖子,尖细的鸣叫。
存心卖弄男性肉体的力量感,奈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加快了摇动的幅度,不断抛起落下的美丽臀部,啪啪的撞击在他粗壮的大腿上。
十几分钟后,亚实的呻吟骤然拉长,变得纤细而高亢,一直顺畅的吞吐粗大肉棒的蜜壶随着那声鸣叫紧紧抱住了突入的龟头,复杂曲折的细嫩腔管产生一阵醉人的吸力。
享受着这难得名器彻底被攻陷时带来的绝美快感,奈贺用力搂住她的屁股,臀后的肌肉输送炮弹一样的凹陷,精液以有力的水柱姿态,凶狠的命中深处酥软成一团的蕊芯。
两人拥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仍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缓缓挤出一条白浊的痕迹,拖行到汗津津的臀沟中。
“男人的滋味也不错吧。”
奈贺平伏着急促的呼吸,用下巴上的胡茬逗弄着亚实翘起的乳头。
“是你的滋味不错。”
亚实懒洋洋的反驳,“不过我没兴趣尝试别的男人,你愿意那样理解也可以。”
“和美玖的感觉比起来呢?”
有了微妙的比较心理,他故作随意的问。
“不一样类型的快感,不过都很舒服。心里没了那块疙瘩之后,其实被你那硬邦邦的东西在下面弄进来拔出去,痒酥酥的感觉还真是挺让人上瘾……”
亚实意犹未尽的抚摸着他拔出的男根,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滑的像是涂了一层油。
“这古怪的三角结构婚姻,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情形。”
奈贺躺在沙发靠外的一侧,随手捏着她的屁股,那美臀的弹性和曲线都让人无法挑剔,即使暂时没有情欲涌上,也忍不住想要用手把玩,“之前我都快放弃让你喜欢上男人这个目标了。”
亚实抿了抿嘴,再一次更正。
“喂,我不是喜欢上男人,而是喜欢上你,这完全不一……”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亚实啊的一声捂住了嘴,面颊难得一见的布满了羞涩的红晕,“我……我什么都没有说。”
奈贺满足的笑了起来,以后有的是逗弄她的机会,他当然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他搂过她,嘴巴移向她红润的双唇,在覆盖上去之前,带着笑意说了一句,“好的,我什么也没听到,包括你的表白。”
如果亚实的行动力和头脑肯匀出七成左右放在工作上,就会成为令大岛薰自惭形秽的可怕女强人。
不过这个假设的前提并不存在,她的能力,只会随着她善变随性的心意而投注。
“你打算用什么进攻方式呢?”
“骗取是最容易的办法,我这里有安眠药和催情药,小由爱对你和我根本不会提防,不管你选择哪种药,都肯定能轻松得手。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实在不是什么能感到满足的方式。对方既不会挣扎也不会回应,和奸尸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其次就是强暴。虽然小由爱整天守着保科,空闲时间都拿来应付工作和家务,但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创造机会并不难。小由爱那么弱不禁风,你只要不是太笨拙,应该可以轻易制服她。这方法第一次肯定能让你非常满足,你可是那种有轻微虐待倾向的男人。但问题是前置和后续工作。要铺垫到她不会因此而和你翻脸,甚至是隐瞒下被强暴事实的程度,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达成的。你出手后对她造成的心理和生理创伤,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不可预测的反应,也都要慎重考虑。”
“最佳的方法,当然是让小由爱对你动心。这需要你有点耐心,保科的情况,康复的概率几乎为零,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少妇,不论最开始又怎样的爱,也会在病床边一点一点消磨干净的。你只要能忍耐住不要冲动,彻底得到她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奈贺当然不愿采用骗取的手段,强暴虽然考虑过,但也只是一闪念而已。那他能选择的路线,似乎只剩下了一条。
认为这样的交流已经算是和奈贺达成了默契,从次日起,亚实就迅速的展开了行动。
她先是找了一个近乎无理的借口,把保科身边的那个专职护理用一笔补偿金打发走人,而接替那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的,是一个娇小甜美的年轻女性。
奈贺开始不太理解亚实这么做的用意,但没几天,他就发现那个新来的看护是个和自己的男朋友无比黏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亚实的授意,她表现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就那么当着由爱的面,和男友在手机里聊着各种令人脸红的事情。
看到由爱面红耳赤的样子,她还会哈哈笑着拍向由爱的背后,说着类似“反正大家都是成年女人了这些事情你也懂得不是吗”的话。
同时,亚实再一次轻而易举的俘获了由爱的心,拿出了大把时间帮由爱排遣寂寞,不过一周左右的功夫,由爱看到亚实出现的时候,眼睛都仿佛要发出光来。
在亚实的安排下,奈贺大幅减少了由爱的工作量,面对由爱的疑问,他搬出了大岛薰作为挡箭牌,而说谎的时候连呼吸都不会产生一丝紊乱的薰不费什么事就让由爱彻底相信每天分配给她的工作看似减少了数量,其实重要程度反而大幅上升,必须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来认真完成。
于是,再怎么仔细认真也能在两小时内完结当日任务的由爱,空余时间顿时变得丰富了许多。
除了保科的病房和由爱的卧室,二楼其余的所有房间都被装上了一样的监视探头,包括奈贺与亚实偶尔去幽会的娱乐室在内。
装好之后,两人还尝试了一下一边看着投影墙上播放的影像,一边亲自演出着里面的情节。那种直播自己拍摄成人电影现场一样的错觉,让两个人都格外的兴奋,一直在宽大的沙发上纠缠到筋疲力尽才依依不舍的收手。
而除了这些奈贺可以清楚看到的部分,在暗地里,亚实应该还在用各种手段推动着由爱。而这些手段,只有等到结果显现的时候,奈贺才能发觉。
比如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奈贺在美玖睡下后偷偷打开了手机,连接上了监视器的信号,然后他就发现平常总是捧着硬皮精装文艺书籍的由爱,竟然满面羞红的蜷缩在被褥里看官能小说。
一看到由爱咬紧下唇,带着羞耻却又不舍得放开的神情阅读那些下流文字的模样,奈贺的裤裆就忍不住高高的隆起,几乎把内裤都要撑破。
结果就是他像个色情狂一样半夜摸进了亚实的卧室,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会惊扰到美玖的呻吟,强暴一样的狠狠干了她三次。
不知不觉,奈贺自己也成为了被推动的对象。
无处不在的监视器让他很快就了解了由爱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那娇嫩纤细的女体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一点秘密。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很挺,形状也十分饱满,微微上翘的乳头是较深的樱粉色,围绕着好像还没被人吸吮过的浅色红晕。
她的双腿有些骨感,不过搭配着小巧圆润的臀部,依然构成了足够诱人的曲线,跟腱较长的缘故,她的小腿显得十分修美,与纤细的足踝,白嫩的脚掌连接在一起,有种优雅的美感。
她身上最出色的部分,就是那覆盖全身的柔嫩肌肤,仿佛一进入少女时代就停止了皮肤的变化一样,即便奈贺把视距拉到最近,用最清晰地画面观看,也温润细腻的好像一块最上等的美玉。和他在她身边亲眼看到的部分毫无差别。
尽管机会不多,他还是成功的看到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带。不是全貌,只是在她洗澡的时候看到了大概的模样,比大腿根部的肌肤略微深色一些的耻丘完全还是一副青涩的构造,单薄的外唇包裹着花瓣一样的两片嫩肉,顶端的花苞全部隐藏在略微突起的皮肤中,再上方一些的地带,尚未完全发育般的稀疏毛发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犯罪感。
当奈贺在脑海里可以轻松地描绘出由爱赤身裸体的形象时,维持着平常的眼光和心态与由爱相处就变成了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做好的事。
他有些苦恼的告诉亚实后,亚实带着得逞的神情笑了起来,对他说:“现在小由爱的一切都暴露在你面前,怎么样,对她的想法有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看到了她完全真实的一面而已。我没觉得受到太大影响。”
他随口回答着,小心的隐瞒了真正的答案。
他贪婪的关注着由爱所有的行动,就连错过的部分,也会把存储的影像加速浏览一遍,这样的观察下,怎样的不雅都无所遁形。
她会用小剪子处理鼻孔里的毛;会用小镊子把腋下仔细的清理干净;会在坐着看书的时候用手指玩脚趾头;早晨醒来后会发呆三分钟像个小傻瓜;洗澡的时候不敢用喷头直接对准下面,只好用难看的姿势叉开腿踩住浴缸边缘,掬起热水清洗股间的部分。
她当然也会挖鼻屎,也会在睡眼惺忪的时候像个邋遢鬼一样翘着一块块的头发,她也像许多不够丰满的女孩子一样有便秘的毛病,在厕所里涨红脸颊憋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恐怕这世上除了奈贺没人见过。
但他并没有感到自己的欲望有一丝一毫的消退。
他本来以为会减少一些的。与美玖婚后的生活,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不再刻意维持的形象带来了完整的了解,相对,也浇熄了神秘感带来的激情。在美玖怀孕之前,两人的性爱就已经变得温润绵长,转化成了一种清酒般醇厚的境界。
而他对由爱的感觉,却依然炽烈狂热。他认真的思索,是不是因为由爱还不属于他。答案却倾向否定。
由爱对他的吸引,就像漩涡卷入物体一样自然并无法抗拒,他即使反复重播她最邋遢时候的模样,小腹的深处依旧在蠢蠢欲动,对她的渴求依然超越过对公司里任何一个美人。他甚至怀疑自己有些变态,就连看着由爱在厕所里因为便秘而苦闷的表情,下体也会硬的难以忍受。
不知道为什么,奈贺的心里闪过了一丝不安。
那并非是噬梦者的能力在对他发出警示,而是属于他自身的直觉,从潜意识的深处无力的传达出的微弱讯号。
旗下偶像超乎寻常的大红大紫耗费了他不少的能量,为此往美国去了一趟进餐之后,他联系了优香,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只是突然很想见她一面–再见一见这个因为由爱而和他联系到一起的同类。
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和奈贺比起来,优香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很安逸的享受着能力带来的幸福生活。
不过怀念同类带来的绝妙滋味的绝不只是奈贺一个,根本没问他约会的目的,优香就用充满期待的妩媚口气答应下来。
不打算有什么多余的步骤,见面的时间安排在了晚餐后。公司事务大半转交给大岛薰的事情被美玖知道后,奈贺在外面的时间就不知不觉的减少下来。
并不是妻子直接开口责怪了他什么,而是她眼中那种温柔又带着一些寂寞的神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克制自己。
暂时断绝了和公司内床伴的联系,换来他对由爱展开行动的少许安心,虽然他心底明白,这两边对美玖造成的影响绝对不会是一个重量级。
所以即使知道美玖不会说什么,他还是回家吃了晚饭才找借口重新出来。因为有大岛薰帮忙,应酬的通知是从由爱那里转达过来,美玖应该不会起疑。
他看了看表,打算在十一点左右回去,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应该足够让优香彻底满足,并适当的聊上一会儿。
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酒店房间,这种有秘密入口的情趣酒店,一般来说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他脱掉外套,先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围着浴巾坐在床上开了一罐啤酒,静静的等待着。
和往常一样,优香很精确的在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的时候敲响了房门。
打开门,优香把墨镜往下拉了拉,抬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鲜艳的嘴唇抿了抿,舌尖从抿起的缝隙间快速的滑动了一下,“看起来,你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呢。”
“是啊。”
唯一的同类面前,奈贺完全不需要做任何掩饰,他把她拉进屋里,顺手关上了屋门,反锁,挂好门链,按开了门外的警示灯。
语言的确变得有些多余,优香把墨镜摘下,和帽子一起丢到了门内的地毯上,双手搂着奈贺的腰靠在墙上,窄裙下的腿直接屈起贴在了他的臀部,一边上下磨蹭,一边轻轻喘息着仰起了头。
奈贺一口吻住她的嘴,鼻端传来混合着化妆品味道的女性体香,嘴唇贴合摩擦,滑嫩的舌尖被吸进口腔,恣意玩弄。
看来普通人类丈夫给她的快感已经不足以代替同类带来的美妙,优香的表现比往常更多了几分热情,在她腿的磨蹭下,奈贺的浴巾掉在了地上,她垂下手,呻吟着握住了尚未完全勃起的男根,夹在两人身体的缝隙间勉强套弄。
这种比寻常做爱强烈许多的触碰感很快让奈贺的器官充血昂起,直挺挺的顶在她紧绷的小腹上。
被外套蹭到了龟头,奈贺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把腰向后移开。
优香吸吮着他的舌头呜呜嗯嗯的微微摇头,立刻自己解开了上衣,把碍事的外套丢到一边,里面的丝质衬衣也跟着离开了躯体后,光滑的小腹重新贴上了肉棒,随着她兴奋地喘息,腹部的肌肉也在微妙的蠕动。
同类之间的特异性感存在的缘故,满足优香比起满足普通的女人更加容易,奈贺把手伸进她的蕾丝胸衣中,手指捏住了已经硬起的乳头,才揉搓了几下,优香就舒畅的嘬紧了他的舌尖,胸口白皙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潮。
她拼命踮高脚,抬起的大腿把窄裙翻到了靠近腰部的位置,丝袜是长筒吊带的款式,她挺起背,就这样把暴露出来的股间凑向奈贺的男根。
前端传来温软滑腻的触感,龟头直接碰触到已经充分湿润的膣口,奈贺有些惊讶的向后撤开头,问:“没有穿吗?这样一路过来。”
优香轻笑着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臀部费力的挪动着找寻让奈贺进入的角度,微微颤抖的声音缓慢的回答:“嗯,没……没有穿,很早……我就想试试这样了。走在街上凉嗖嗖……的,嗯啊啊……进、进来了,好涨。感觉真好……你、你知道吗,我……我走在路上,就……就已经开始分泌了呢。一想到你给我的感觉,整个身体都……都变得淫荡起来了……”
随着她的话,昂起的肉棒被腴软的蜜穴一点点吞入,因为体位的问题,肉棒紧贴着耻骨向内滑入,抵住蜜壶后部的粗大性器,带来想要把女体撬起的强烈压迫感。
“咿–嗯啊啊……”
被挤在墙上,身体几乎浮空,高抬起一条腿,以羞耻的姿势半裸着被贯穿的优香,昂起头快活的叫了出来。
湿润到这种程度的女体根本不需要顾虑什么,奈贺开始凶暴的挺动身体,优香轻盈的身躯在他的撞击下一点点升高,踮起的脚尖也离开了地面,变成完全被男性的身躯夹在墙边的状态。
她只好抬起垂下的脚,与另一只一起盘在了奈贺的臀后,后背抵着墙壁,把绽开的胯下彻底呈现在男性的凶器前。
“啊!啊啊!呜–”
花蜜畅快的从墙壁边泄出,优香的高跟鞋从脚上顺次晃掉,第二只掉在地上的同时,她的娇叫骤然变成了纤细的低鸣,一串密集的痉挛从花芯深处爆发出来。
有经验的男性都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这既是进攻的良机,也是享受的最佳时刻。
奈贺双臂架高优香的双腿,直接把她抱在了空中,一边维持着抽插,一边往屋内的大床走去。
把她面朝下压在床边时,第一波高潮的愉悦尚未开始消退,他把裙摆继续撩高,分开包裹在丝袜中的光滑大腿,压上突起在床边的雪白臀部,从后方再次攻入。
同样压迫着耻骨的角度,却在翻转后直接碾压过蜜壶的前庭,被撑到几乎裂开的嫩肉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被彻底的刺激,G点附近更是好像被电流击穿一样。
这样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优香愉悦到极点,每当那根巨物扑滋刺入最娇嫩的深处,她就会尖锐的叫出似乎被梗住一样的啊的一声,垂在床边的双脚也会跟着快活的向上翘起,摆动出完全被性感征服的弧度。
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并不是优香一个人而已,竭尽全力取悦女体的奈贺也同样感受到自根部向顶端爆炸似的甜美,本来想要让对方尽可能多高潮几次好节约体力的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全心投入到那迷人的嫩涡之中。
十几分钟后,强忍着换成了普通体位的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搂抱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被连续的高潮洗礼,优香半裸的肉体晕染着汗水和红潮,充满了慵懒的魅力,这种时候的女性,心中充满的都是粘稠的柔情,连看向一旁男人的眼神都变得迷醉而倾慕。
他们搂抱在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儿。
“啊……黏乎乎的,我去洗个澡。”
满足后的优香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幼猫般的娇软,她爬起来亲了奈贺一下,笑着说,“你这次找我应该是有事要说吧,我洗澡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怎么开口吧。不要像我刚才进屋时那样,满脑子都是迷迷蒙蒙的一团。”
奈贺靠在枕头上点了点头,“嗯,我会好好想想。”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后,奈贺才发现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问什么。
一股令人无力的迷茫感充斥在奈贺的心头,渐渐连射精带来的快感都挤压到几乎消失。
已经把优香叫来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吧。他胡思乱想了一阵,没觉得时间过去多久,水声就停止了。
“呐,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可以晚一些回去,快点解决你的问题的话,咱们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
优香很直接的说道,赤裸裸的身子连浴巾也没围,就那么毫无遮拦的交叠双腿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把酥软的乳房托成粉白浑圆的两团。
“呃……”
奈贺沉吟着,从脑海中随便选了个问题,“你和由爱是怎么成为现在的关系的?你的同性朋友似乎并不多啊。”
“怎么想起问这个?”
优香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屋内的冷气有点凉,扯过浴巾盖在了身上,不过随着她的思考,她眉心的纹路反而变得越来越深,“你这么一问的话……我其实挺讨厌和女生打交道的,小圈子里勾心斗角,唧唧歪歪八卦鸡婆,真正交心的同性朋友我认识由爱之前还真是一个也没有。”
她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认真的回忆,“那好像是我获得能力前不久的时候,偶然和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学妹一起在天台发呆,就认识了。说真的,由爱身上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除了噬梦者的能力我一直克制着不想告诉她太多外,我和她之间真的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奈贺似乎在脑中捕捉到了什么痕迹,他接着问:“那后来呢,你是为什么和她疏远了?”
优香翻了个身,抬起手肘枕在脸颊下,犹豫着说:“要说疏远也不算吧……只是和她减少了直接往来,基本上每周也会给她打个电话,她失去联系的那一阵子,我着急的程度基本达到了人生最高点。说起这个,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弟弟呢。”
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道歉,“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没什么,我不在意这种事。”
奈贺摇了摇头,并没因为想到卧床不起的保科而感到不愉快,现在他更多的是对这种情况的庆幸。
除了他,没人再有机会占有由爱。
“可能由爱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比较符合我心中理想的女生形象吧,所以我才会不自觉地想要和她亲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烦恼啊压力啊仿佛都不见了。”
优香似乎在回忆曾今和由爱相处的时候,唇角带上了一丝不自觉地微笑,“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由爱不是咱们的同类,绝对不是。”
奈贺点了点头,“这我知道,怎么说我也是目前最接近由爱的人,她如果是同类,我肯定早就感觉到了。”
他停顿了几秒,用慎重的口气说:“可我总隐约觉得,她……和普通的人类不一样。”
“哦?”
优香盯着他,很直接的反驳,“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世上是有一见钟情这种事的,我觉得只不过恰巧咱们都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而已。事实上由爱这样的女孩,本来就很讨人喜欢,你弟弟喜欢她到不惜一切,你那意识到由爱情敌身份的妻子都对她讨厌不起来,不是骂?”
“我也尽量想去这么认为。”
奈贺叹了口气,“我也想告诉自己我一定是想多了。可自从上次在欧洲进食的那次之后,我就始终感觉到一种难以说明的不安。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情报。”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就藏在这边,我想把它挖掘出来,可……好像就是差了点什么。”
“噬梦者的能力也帮不到你吗?”
优香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身体前倾,沉甸甸的胸部变得更加突出。
“目前还没有。”
奈贺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你也知道,不管是窥探还是侵入,都不是咱们能自己控制的。咱们只能控制吞噬而已,你不会打算让我吞噬掉由爱吧。”
优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到底在苦恼什么?咱们得到的能力本来就是为了咱们梦想得到的东西,你喜欢由爱,就去下手啊。”
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嘲弄,“你不会到了这种时候,反倒在意起所谓的伦理道德了吧?”
“我……只是对这种想要的欲望有些疑惑而已。”
对于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心底迷茫的情况,奈贺也感到一阵无力。
“你的心思还真是古怪。”
优香掀开身上的浴巾,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在他的男根前端轻轻舔了一下,“人本性就是贪婪的,想要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钱,权利,性,这些东西你永远要去考虑为什么想要吗?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得到能带来快乐吗?”
她火热的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白蛇一样盘绕摩擦,“就像我现在非常想再要一次,我就不会去想,我为什么会想要这一次。我只要知道要了这一次能让我很快乐,很舒服,就足够了。”
“你说的对。是我太傻了……”
奈贺低声说着,尾音被她柔软的舌头堵回了口腔。
柔软的大床终于得到了发挥功用的机会,很快,就叽叽嘎嘎的摇晃起来。
在美国精心选择的食粮带给奈贺不菲的能量,但可能是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不再那么强烈的原因,之后的几次梦境侵入都没有选择与性爱有关的目标,而是让他掌握到几个竞争对手的把柄,以此为契机,奈贺顺利的在极为排外的艺能界站稳了脚跟,公司的势力开始辐射性的扩张。
将要进入十 二月的时候,由藤川健悟亲自召开的董事会议上,作为优秀子公司的嘉奖与鼓励,奈贺管辖的艺能公司得到了更加独立的人事权和财权,规模的扩大也顺利的得到远超半数董事的支持。
毫无疑问,岳父大人对他展现出的能力感到十分满意,对他们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也含蓄的表示了并不打算过问,只要他能保证美玖在家中的绝对地位。
奈贺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在爱护美玖的心情上,他与藤川健悟简直没办法更一致。
“知道吗,我有两个堂兄,四个堂弟。”
公事谈完后,闲聊的最后阶段,在那个私密的房间里,奈贺的岳父一面抚摸着伏在他胯下那个崭露头角的青春偶像的乳房,一面微笑着说,“我的家乡盛产美人,他们的妻子都很令人动心。一点都不比你带来的这个小姑娘逊色。”
看来,亚实透露了不少家里的讯息给他,奈贺抿了抿嘴,口里的清酒在舌尖滚了两下,滑入喉咙。
“那六个女人都上过我的床。”
藤川笑了起来,与奈贺的眼神交流,传达着纯粹属于男人的讯息,“相信我,他们的老公没有一个是残废。”
这还真是符合藤川风格的暗示。
“她今晚还有一个小型见面会,您不要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奈贺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起身准备离开。
至于那个有点受虐体质的新人偶像,本来就是送给岳父大人的小礼物,该交代的交代到了,剩下的就由现在的主人支配吧。
这段时间里,亚实还在耐心的侵蚀着由爱的防线,对她完全没有戒心的由爱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对摊在床上的保科感到越来越沉重的迷茫,被激发出的属于女性的青春悸动也变得愈发浓厚。
但由爱表现出的韧性也令人惊讶的强大。
她依然维持着单调到枯燥的生活日程,克制着身体被引诱出的情欲。好几次在浴室里,她几乎已将要把花洒凑到股间,最后还是丢到了一边,趴在浴缸边缘捂着脸颊苦闷的哭泣起来。
第三次看到这种情景的时候,亚实也在奈贺的身边,她有些无奈的笑着,小声说:“我都做到这种份上了,她竟然连自慰都还没有过一次,就算是处女,她也算是很厉害的了。”
“她还在对保科做各种复健的手段,可能是还对这样的丈夫没有完全绝望吧。”
每天都要快速播放一遍由爱一天的行动,奈贺对她的举止已经彻底了解,甚至比她本人都要清楚一些细节。
各种各样的偏方在从网络上获取后,只要有条件尝试的,由爱就绝对会亲自试验一下。
而只要她觉得可能有点效果,就会实施在保科身上。
于是,现在除了看护按照医生要求所做的基本按摩护理之外,由爱还会进行很多她自行添加的步骤。
比如,用汉方草药熬制的汤汁,通过鼻饲管喂食;从东南亚邮购的刺激性精油,做全身擦洗;带有电极的贴片,按说明进行穴道电击。
最近她又在看针灸的书,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保科的身上又将遭到针刺。
“还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
亚实带着有些温柔的口气说,“你还记得前一阵她每天晚上都脱掉衣服和保科睡在一起吗?”
“当然记得。”
奈贺搓了搓手指,掩饰着口气里的醋意。
“我前天发现了她丢掉的一本杂志,里面有篇报道,是说有个昏迷不醒的女性病患,在被男性看护猥亵的时候因为性刺激而醒来。”
“所以……她才那样做?”
奈贺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额角一阵抽痛。
“是啊,她还真是有点傻气,”
亚实有些感叹的说,“连我都忍不住有点喜欢她了。”
“这些诡异的方法,怎么会有效果。”
奈贺小声说道,可脑海里,还是不自觉地浮现出保科在婚礼现场那幻觉一样的手指抽动。
“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
亚实盯着奈贺的眼睛,认真的说,“事实上,昨天的例行检查,医生对由爱说,保科的脑部重新产生了活动的迹象,和最初确诊的时候比起来,简直是飞跃性的恢复。”
“竟然……真的开始恢复了吗?”
搂在亚实腰肢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奈贺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好像说是深层意识已经开始恢复了。”
亚实依然盯着奈贺的眼睛,仿佛要从中找出什么东西一样。
奈贺挤出一个微笑,说:“那很好啊。看来我还要抓紧一些才行了。”
他把视线很快移开到别的地方,不想让亚实看出他快要掩饰不住的情绪。
保科不会醒来的。永远也不会。
他知道,到了动手的时候了。
深层意识也就是俗称的潜意识,本来就是构筑梦境能量的基石,只要意识没有灭绝,这能量就不会消失。保科本来就没有进入完全脑死的状态,那里的能量也一直都存留着不少,作为噬梦者,奈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些能量的变化。
为了验证亚实的说法,第二天他特意在保科的房间呆了很久,全部的感知能力都集中在一起后,他确实的发现,保科的能量恢复了不少,他的潜意识几乎已经接近常人的水准,换句话说,不能在现实世界里有任何行动的保科,已经有了做梦的能力。
“保科,哥哥今天在这里陪了你很久呢。你能感觉到吗?他一直在看着你呢。”
由爱把保科瘦削的手握在掌心,噙着眼泪喃喃的说道。
大概是医生的言论重新激起了她的希望,她的眼睛比之前亮了一些,精神也有所好转。
那一瞬间,奈贺几乎想要放弃所有的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甚至,牺牲一些能量,让保科真的好转过来。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由爱由衷感到高兴的神情吧……
可紧跟着,他就想到了保科恢复之后的情景,那抱着由爱娇美白皙身体的男人,不是他,那可以在由爱身体里尽情抽动的部分,不属于他。
“放心,保科……会没事的。”
他温柔的对由爱说道,手掌像往常一样亲昵的抚摸着她的头顶。
对着他的笑容,由爱感激的点了点头,露出完全依赖着主人的小动物一样的可怜眼神。
离开房间后,在由爱看不到的地方,奈贺的笑容迅速的消失不见。他在走廊里仔细回想着保科苍白消瘦的脸庞,大步走向了卧室。
回到三楼卧室的时候,美玖意外的醒着,一向早睡的孕妇今晚却拿了一本保健书刊,靠在床头就着台灯的光认真的读着。
她应该就是在等奈贺,他进门的时候,她还捂着嘴正打着大大的呵欠。
“困了吗?”
奈贺脱下睡衣,躺到了妻子身边,手掌下意识的抚摸上她的小腹,那里还没有明显的隆起,但也足够让他心情波澜起伏。
“嗯,我的生物钟可是已经调节的非常健康了。”
美玖露出他熟悉的俏丽笑容,活力仿佛能感染一样的传达给他。
“那怎么还不睡?有事?”
奈贺往妻子的方向挪了挪,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
美玖摇了摇头,靠在他胸前,把书扣在床边,“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好像很久都没有和你这样一起躺会儿了。我总是先睡着,晾着你一个人,真是对不起呢。”
“傻瓜,这有什么关系,你正是需要多休息的时候嘛。我不能陪你早早睡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两人闲聊了几句,很快,睡意就击败了美玖,她揉了揉眼睛,与他吻了一会儿,缩回到被窝中,满足的出了口气,“呜……被子里面好舒服……”
“那……我也睡了。晚安,老婆。”
他亲了一下美玖的额头,也钻进了被中。
美玖翻了个身,关掉了台灯,片刻后,她带着睡意像是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声,“由爱真的好可怜,请……千万不要再伤害她了。”
奈贺盯着黑暗中美玖的背影,沉默着没有回答。
闭上眼睛的时候,奈贺犹豫着想,如果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干脆这就这样终止吧。
身体不断的坠落,仿佛永远碰触不到地面一样笔直的向下沉没。
经过了不知道多久,奈贺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带着复杂的情绪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片白色的迷雾,迷雾中浮现的是好像看护病室一样的、四面白色墙壁的房间。白色的房间中央,迷蒙的雾气里,一个模糊的人影躺在病床上,无数仪器接续在他的身体四周,发出单调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奈贺想要走近一些,那些雾气却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顶住了他的身体,把他阻挡在迷雾笼罩的范围之外。
怎么,潜意识里发现了危机吗?奈贺皱了皱眉,用力向前挤去。
迷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才前进了不到半步的距离,阻力就大到无法接受的程度,好像被粘稠的胶水包裹在身体周围,随着奇妙的牵引力向外扯动。
可恶,只剩下潜意识的缘故,才会变得这么困难吗?奈贺深深吸了口气,使出全身的力量向里突入。
哐啷!
白雾弥漫的世界骤然发出了巨大的破裂声,玻璃一样崩坏的碎片雨点一样在他的周围落下,暴露出的无限昏黄空间中,似乎有一双巨大的,黑亮的眼睛带着惊讶的神情一闪而逝。
他晃了晃头,正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怪异的幻觉时,眼前的世界重新明亮了起来。
保科安静的躺在被褥上,眼球在眼皮下以稳定的速度转动。
看来,一切似乎终于被他的能力导入正轨。
可以开始了。
保科的潜意识,会给他创造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一边熟练的引导出梦境的能量,奈贺一边好奇的想着。
漩涡缓缓扩大,吞噬掉整个世界后,时间的流逝仿佛又回到了正常。不过奈贺知道,这已经是属于保科的世界了。
他拨快了时间流逝的速度,认真的做一个旁观者,像神祗一样凌驾在这世界之上,观察着一切。
毕竟是一个基于保科意识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随着保科的意识而体现着存在感,凡是保科的意识感知不到的地方,一切都是混沌的一团,模模糊糊的飞速流转。如果上一次观察那个雏妓的时候也把位置放高的话,应该也能观察到类似的景象吧。
只不过资讯时代下,一个人的意识就足以激活一个广阔的世界。
保科的世界诞生三个月后,他终于从无尽的沉睡中醒来。惊喜到哭泣出来的由爱第一时间通知了这个世界的奈贺。康复工作有条不紊的展开。
第一次看到另一个自己,悬浮在高空的奈贺颇有些不适应的苦笑出来。
不过这个世界的奈贺是个纯粹的好大哥,就像保科昏迷前认为的那样。在这个奈贺的全力支援下,保科迅速的好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在保科感激的情绪主导下炽烈到几乎会让由爱感到醋意的地步。
保科完全恢复后,由爱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保科真正的妻子。奈贺不愿意看这个情景,干脆的直接跳过。
梦境的世界并没有赐予保科什么能力,也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改变,仿佛保科心中理想的人生就是这样勤勤恳恳的努力来换取一切。
大概是因为对好大哥的感激,保科在康复三个月后,放弃了在研究室的职位,毅然出国攻读商业管理的学位。三年后,顺利归来的保科进入大哥的公司,头脑与努力全部投入在大哥继承来的家族企业中,并因为出色的管理才能迅速晋升为次席管理人员。
仿佛要将终身投入到报答大哥的事业中,他废寝忘食的工作,甚至因此冷落了妻子和儿女,与奈贺的儿子藤川智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家人。
寂寞的由爱最终选择了出轨,被一个年轻牛郎欺骗后,伤心的由爱在那边的奈贺的抚慰下投入了他的怀抱。
保科在半年后发现了这个事实,但他对尊敬了十几年的大哥根本提不起任何恨意,最终选择了与由爱离婚。
亚实因为一次车祸下肢失去了行动能力,经常出入藤川家的保科与她之间很快建立了一种微妙的感情。一年后,保科入赘到藤川家,成为了亚实的丈夫。
不久后,藤川健悟病重入院,家族企业全部交给继承人藤川智,在他成年前指定的全权管理者正是保科。
三个月后,藤川健悟病逝。保科成为藤川家族实际上的掌控者。
接着,他把最重要的权利,移交给了那个世界的奈贺。
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将公司发展壮大,最终成为了跨越各行各业的商业巨头,藤川智1 5岁那年死于飞机失事,同行的母亲与妹妹皆未幸免,因为亚实失去了生育能力,藤川家的血缘,从实际上彻底断绝。
次年,那个世界的奈贺与由爱成婚,保科一家正式恢复梦野的旧姓,家族产业随之更名。
由爱为奈贺生下了两个儿子,与保科的一子一女成为了家族产业的继承人。
保科的一生,就这样奉献给了这家庞大的怪物企业,鞠躬尽瘁。
那个世界的奈贺在78岁的时候死于急性心肌梗塞。
三天后,保科随之逝世,就像是要去另一个世界辅佐哥哥一样。
虚拟的世界,随着保科意识的消失,重新化作一片混沌,消散的干干净净……
奈贺晃了晃头,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生看到最后。耗费了过多心神,脑海都有些发懵。
不管怎样,最后的担忧也可以消灭了。不管保科的身体怎么恢复,最终也只会成为一个沉睡的躯壳。
不论时间长短,由爱终将会是他的。
他突兀的想到保科的世界里,由爱最后的结局。嫁给他后,由爱过的依然很幸福,和保科亚实的相处也没有出现什么尴尬的局面,在那个奈贺的呵护下,他们安逸的生活到老年,比奈贺提前一年因心血管疾病去世。
如果保科的潜意识构筑的世界会发展出这样的情节,说明他应该是多少察觉到了奈贺对由爱的感情才对。
还真是个……让人有些感动的好弟弟呐。奈贺自嘲的笑了笑,挥手击碎了黑暗的世界,从这个已经空无一物的梦境离开。
真是抱歉了啊,保科,起码,我送给了你另一段人生,怎么也好过这样残废着煎熬在现实的残忍中吧。奈贺用这样的想法安慰着自己,回归了睡眠。
这一次,他睡得很安详。
醒来后,由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亚实和美玖都坐在桌边,等他和母亲一起下来开动。
吃饭的时候,由爱的脸上仍洋溢着喜悦,让整桌的气氛都轻松了许多。
临出门前,亚实在美玖身后不远的地方给他比了一个提醒的手势。这通常说明有情况,而且,是会让他高兴的好事。
一到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自己的电子邮箱。
收件箱里躺着一串未读消息,而最新的一个,正是来自亚实的私人信箱。
附件是一个颇大的影音文件,不过奈贺毫不犹豫的选择将它下载到本地。
因为亚实在邮件的正文里,做了如下的说明。
“恭喜恭喜,咱们的小由爱终于忍不住了呢。要你忍到下班回家的话,你一定会向我抱怨的。所以干脆就把最精彩的部分剪辑发给你好了,记得锁好办公室的门哦。啊啊……对了,条件允许的话,你最好找个可靠的人在办公桌下帮你含一含的好。呃……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那段影像是什么?呵呵,你又不笨,应该猜的到才对哦。没错,当当当当–欢迎收看小由爱的初自慰体验!”
看着下载的进度逐渐接近终点,奈贺期待的舔了舔嘴唇,拿过电话,按下了内线,接通了秘书室。
“帮我通知专务室高级助理国见悠,让她暂停手上的一切事务,十 五分钟内到社长室报到。”
“是,社长。”
奈贺靠在椅背上,一把扯松了领带,他盯着屏幕上的箭头缓缓挪向新下好的影像文件,深呼吸了两次,按下了播放。
以前奈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可面对由爱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心中的饥渴感竟是那么强烈。
以至于连亚实一点一点给由爱投放媚药这样最可靠的办法,他都觉得太过缓慢。
幸好,如今总算看到了初步的成果。
镜头的采光并不是很足,因为由爱把被褥边放着看书用的台灯调的很暗,暗到只是能刚好看清手上书的程度。
奈贺凑近屏幕。很费力才看清她手上拿着的小本子,应该是亚实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官能小说,看她一脸认真面红耳赤的借着昏黄灯光阅读这种东西的可爱样子,奈贺的男根立刻便翘了起来,铁棍一样撑在裤裆里面。
看起来由爱读的时间不断,奈贺往前跳了三次,才看到她犹犹豫豫的松开了一只手,钻进了被窝里。
单手拿书似乎有些吃力,她侧过身子,翻到了被褥边沿,大概是屋内有些热,她一只脚从被子边伸了出来,朴素的睡裤蹭高到小腿附近,瘦削的足踝以下的部分都露在外面。
大概是正在看的内容里有描写女性如何自慰的部分,这两页内容她看过一遍之后又翻了回去,重新看过后又开始读第三次。
本来就已经满是红晕的脸颊似乎又红了一些,鼓起的被子里面,她的身体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整姿势。
钻进被子的那只手有了动作,被子并不厚,从凹凸的褶皱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手臂从胸前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腰部与大腿之间的位置。
被子中的身体又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安,由爱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门的方向,大概是确认了屋门真的已经锁好,她放心的躺回原处,把打开的书扣在了枕边,另一只手也缩回到被窝里。
有些凌乱的被子安静下来,只有身体中央的位置还有着轻微的动作,她应该是在寻找,即使看过了文字的描述,初次自慰的少女依然不可能迅速准确的找到官能的开关。
这样的探索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左右,被子突然颤动了一下,她的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下巴尖被被头盖住,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纤细的眉毛中央也出现了川字形的皱纹。
奈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他的想象力开足了功率,目光恨不得穿透那碍事的薄被,那一层该死的纺织物下,由爱纤细的手指一定已经摸进了睡裤的裤腰,跨过了幼嫩的耻丘,在那好似尚未完全成熟的蜜户外寻找着快乐之源。
一想到她的手指胆怯而羞耻的摸索青涩性器的画面,他的龟头就膨胀的好像要爆炸。
由爱伸在被子外的右脚动了起来,就像在踢什么透明的物体一样,快速而小幅度的前后摇晃了两三下,跟着,她的脚趾蜷缩起来,秀气的赤足弓缩着,脚踝外侧抻直,想要在空气中蹬出一个脚印一样用力。
女性的快感显然正在被由爱的手指唤醒,被子隆起的上半部分起伏的越来越快,按这样的节奏,仅靠鼻腔很快就无法满足如此急促的喘息。
果然,她微微张开了嘴,红潮浮现在颧骨附近,她眯起眼睛,开始用力的呼气,如果能采集到声音,奈贺一定能听到动人的娇喘正一声接一声的出现。
被子的下半部分慢慢抬起了一个突起的丘陵,从轮廓来看,是由爱抬起的左膝。右脚伸在外面的情形下,这样姿势显然是打开了双腿。她的头向里又缩了一些,露在被子外面的只剩下了鼻梁以上,看样子,她是想用被子挡住嘴里发出的羞耻声音。
她一定已经找到了让自己感到快乐的地方,那好像用玉石雕刻成的手指一定已经剥开了娇嫩的外皮,正激烈的摩擦着膨起的阴核,那还没被任何男人进入过的美妙嫩蕊,一定已经在分泌黏滑的蜜汁,甚至有一些都已经流到了微微抽搐的大腿上。
胸前一阵憋闷,奈贺解开了衬衣的口子,焦躁的用手掌揉着高高隆起的裆部。
就在他想要解开拉链手淫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暂停了影像并最小化后,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当然是悠,她也不知道是有所预感还是自己也正在渴望着什么,进门后一边向他问好,一边就把屋门干脆的从里面反锁上。
对这个女人奈贺从来都没有客气的需要,他干脆的把她叫到身边,一把拉进怀里,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引导到勃起的男根所在,低哑的说:“快点,给我含一下。”
悠一边把他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好奇的说:“社长大人,你自己在办公室待着怎么也会硬成这样啊?最近都没有人来满足你吗?”
奈贺抚摸着她的头发,并没回答,只是分开双腿,调整成比较舒服的姿势。
悠跪坐下去,丰满的臀部放在翘起的高跟鞋上,她舔了舔涂着淡色唇膏的唇瓣,熟练的从上方用口腔包裹住昂起的肉柱。贴心的舌头立刻缠绕在胀紫的龟头周围,技巧的吸吮舔舐。
酥麻的快感迅速传达到亢奋的大脑,奈贺愉快的哼了两声,左手扶着悠的头顶,右手又放回到鼠标上。
影像再度播放,他的视线重新固定在微微颤抖的隆起被窝。
不开冷气的话,屋内的气温不可能让由爱一直这样蜷缩在被子里面。被子颤抖了几分钟后,她猛地掀开了被头,露出了涨红的小脸,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似乎是感到太过害羞,由爱双手蒙住了脸,跟着放开手,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手指。
那里应该是沾染了一些羞耻的体液,她露出想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爬起来抽了一张纸巾,狠狠地擦着手指。
擦干净后,她站着发了会儿呆,又抽了两张出来,小心翼翼的拉开裤腰,伸手塞了进去,在里头擦了擦,抽出来后,她望着纸巾的中央,突然发泄一样的把纸巾揉成一团,狠狠地丢到屋角。
只有这些吗?奈贺还远未达到满足的境地,他焦躁的向后快进,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躁,悠加快了摆动的频率,口水顺着进出的肉棒淌下,随着嘴唇的摩擦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尝到滋味的女体并没那么容易完全满足,向后跳了二十几分钟后,画面上的由爱钻出了被窝,把皱巴巴的睡衣整理了一下,抱着枕头跪坐在了台灯旁边,她迟疑了一会儿,把台灯扭到最亮,接着抬起了臀部,将睡裤向下褪去,坐在被褥上脱掉。
只剩下内裤的少女下肢裸露出白瓷一样的细腻肌肤,她低下头,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凑向瘦削的大腿中间。
隔着白色纯棉内裤,由爱的指尖缓慢的上下滑动,像是初学绘画的学生认真临摹作品的铅笔,在包裹着蜜丘的紧绷画布上仔细的勾描。
她似乎很好奇自己的身体,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移动的手指,那种带着稚气的认真给人一种莫名的动人感觉。
在别无他人的空间内,人总是会比平常大胆一些,很快,由爱就不再甘心隔着内裤观察,她搓了搓嫣红的脸颊,抬起臀部脱掉了内裤。
充满青春期少女气息的单薄阴部裸露在镜头下,灯光调亮的缘故,画面清晰的把由爱整个下体的细节全部捕捉下来。
只可惜录像的时候没有操控,否则奈贺一定把镜头拉近到极限。
抚摸了几下稀疏的耻毛,由爱拿起了枕头边的官能小说,往前飞快的翻着,翻到很靠前的页数后,认真的读了一会儿,重新把书扣下,抱起了圆柱形的枕头,犹豫了一下,分开跪坐的双腿,稍稍抬高身体,像骑马一样,把枕头夹在了腿间。
她夹的很紧,枕头也塞的很深,枕套的荷叶边压在腹股沟内,充满弹性的填充料自中央凹陷变形。
她的双眼变得湿润而迷茫,握住翘起的枕头前角后,她跪在柔软的被褥上,前后扭动着纤细到仿佛随时会折断一样的腰肢。
圆润的臀部在枕头的上方移动,这种程度的贴合,一点也不难想象枕头边缘的布料正在摩擦着什么地方。
由爱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把这情景想象成骑在了保科身上,摇晃的臀部混入了上下摆动的动作,扭动的腰部频率也变得激烈起来。
如果这时候在她身下的是奈贺,他一定会忍不住抬起身体握住她娇小的乳房,用尽全力从下方向上突刺,一直到送她升天。
幻想的场景让他亢奋到了极点,他情不自禁的抬起腰,巨大的男性器官在悠已经涨开到最大的小口中快速的抽送。
喉咙被龟头撞击,尖端还挤入了一点,没有做好准备的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呕吐感从食道深处涌上,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慌张的吐出了奈贺的分身,掏出手绢捂着嘴巴把头偏开到一边。
“抱歉,我太兴奋了……”
奈贺情绪高涨的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他一边沙哑的说,一边抚摸着悠的脸颊道歉。
不过这种粗壮肉具带来的冲击并不会让悠感到厌恶,反而从小腹深处涌出一股新鲜的热流,她抚摸着奈贺的春袋,擦了擦嘴角,微笑着说:“有点突然,我没准备好而已。这次没问题了。”
聪明的察觉到奈贺不想让人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内容,悠把视线专注的投到奈贺的股间,再次把整根肉棒吞入到口腔的最深处,快速的套弄起来。
快感成功的接续在一起,他用手握住悠盘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一边看着由爱在屏幕中忘情的扭动,一边晃着屁股把肉棒往悠口中推进抽出。
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嘴巴完美的包裹住粗暴的肉具,随着激烈的冲击,悠的鼻子里也挤出了性感的低哼。
由爱趴在了被褥上,她似乎真的把枕头当成了保科,腰肢向上拱起,翘起的臀部下,绷直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枕头,就像是被人从背后侵犯一样,她双手握着被褥,靠胸部和脸颊支撑着上身,焦躁的晃动。
憋闷了许久的青涩情欲终于得到了爆发的机会,明亮的灯光下,枕头边沿的水渍十分明显。
那是由爱的体液,她的细嫩花蕊里蠕动着分泌出来的淫荡蜜汁……奈贺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剧烈摇晃着的白嫩屁股,胸中的火焰箭只要从毛孔中喷射出来。
快感很快积累到极致,由爱突然侧倒在被褥上,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了怀里的枕头,蹭起的睡衣下方,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小腹骤然绷紧,夹着枕头的大腿侧面,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的用力,绷紧的臀部收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窝,两只搅在一起的赤脚彼此蹬踏着,宣泄着陌生而醉人的女性官能带来的冲击。
她应该是费了很大力气来憋住嘴里的尖叫,埋进被褥的脸涨的赤红到耳根,纤细的脖子侧面也浮现出跳动的青筋。
被由爱高潮的动人模样添上了最后一把柴火,被引爆的奈贺飞快的关掉了视频,一把扯起了正在专心侍奉的悠,将她丰满成熟的肉体用力压在宽大的办公桌边。
窄裙被撩到腰上,黑色的连裤丝袜与蕾丝内裤一起被扯到膝盖,裸露出来的丰美肉穴,已经布满渴望的馋涎,奈贺抓住柔软到可以把手指陷入的臀肉,用力向两旁掰开,勃起到极限的男根,凶猛的从后方刺入到潮湿的蜜壶深处。
“唔唔–社长……不、不要这么激烈,人家……人家会忍不住叫……叫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快乐而放浪的压抑呻吟,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开始在办公室中回荡。
奈贺终于不太甘心的确认,由爱对他并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吸引,那种肉体上的渴求,简直不逊色于最强效的春药。
高潮时由爱残留着一些天真气息的可爱面孔展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苦闷神情时,奈贺的男根亢奋到简直要脱离身体的程度。
那天光是在办公桌边的背后位,他就干了悠半个多小时,射精的时候,那种剧烈喷射的感觉简直像是能把酥软的蕊芯击穿,被灌满的蜜穴挤出一大摊白色的浓浆,滴滴答答落到扯在女体双膝之间的内裤上。
无奈的悠脱下已经被弄湿的内裤,擦干下面后用纸巾包住放进了上衣的口袋,只把丝袜穿了回去。
可惜她才整理好衣服,奈贺的分身就再次被血液充斥,害怕之后要光着下面上班,她只好脱掉丝袜放在一边,按他的指示躺在了办公桌上。
事实证明悠的担心很多余,从仿佛无穷无尽的极乐中脱身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上午下班的时间,而以她爬下沙发时站都站不稳的状态,下午的班也可以宣告提前结束。
带悠吃完午饭送她回家后,奈贺也没再返回公司,他直接驱车回到了家中。
辛苦的工作大半移交给大岛薰后,奈贺经常会翘班回家,美玖已经习惯,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偶尔会开玩笑,说他越来越像公司的前社长了。
他在保科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有他在的时候,由爱会显得活泼一些,精神也好的多。他尽量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由爱,却看不出半点异样的地方,只是偶尔察觉他的视线,脸颊会浮现浅浅的羞红。
就好像他所窥探到的那些,不过是他自己无聊的幻想一样。
几次由爱聊到保科,奈贺都匆匆的把话题引到别处。他不想看到由爱充满期待的微笑,那笑容让他心里感到细微的刺痛,也会掀开他心里的盖子,让他看到自己所剩无几的负罪感。
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论发生怎样的奇迹,保科也绝对不会醒来了。
从保科那里离开后,奈贺陪美玖回了一趟本家。因为亚实带来的消息,藤林健悟最近几天身体突然变差,在家中卧床不起。
怀孕的确能让一个女人发生奇妙的变化,美玖不光是身材变得丰润,感情也变得更加细腻温柔,连对那个血缘父亲的恨意,也不知不觉淡化了许多。
奈贺提出带美玖回去一趟的时候,美玖并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明亮的眼睛里,分明闪动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也许少女在即将变成母亲的时候,往往就能真正了解到父母子女之间浓厚的羁绊。
不过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变化,端正的坐在父亲病榻边的美玖依然一言不发。
长久的疏离在两人的心灵之间建立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连最基础的沟通也变得十分困难。
幸好作为父亲,健悟只要看到美玖出现,精神就振奋了许多,浑浊的眼睛也变得明亮了几分,他让新来的女佣扶着他坐起来,装作热情的样子与奈贺聊着演艺公司未来的走向,实际上,却一直在偷偷的看他的女儿。
奈贺敷衍着岳父大人的闲聊,注意力却全被那个新来的女佣吸引过去。
不过,并不是因为男性方面的原因。那个女佣的身材十分瘦小,带着厚边黑框眼镜,鼻头略大,薄薄的嘴唇十分干涩,眼睛下面有几颗明显的雀斑,怎么看,也不是会吸引男性目光的女性。
她做女佣的技术难以恭维,神态也满是勉强,似乎如果不是这里给的薪水很高的话,她一定转脸就逃掉不干了。
但奈贺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那女佣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气息,不断地诱惑着他。–诱惑着他的“食欲”这是个绝佳的食材,对身为噬梦者的奈贺来说,那诱惑力远远超过了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人,对他情绪上造成的动摇,简直相当于沙漠中饥渴交加了十几天的濒死旅人,骤然看到了一盘浇满汤汁香气扑鼻的烧肉。
那种把她连皮带骨吞噬掉的冲动,几乎无法克制。
按照和优香交流的经验,他这是遇上了连优香也不曾遇到过的极品食材。
这种人通常有轻度的自闭症,人生唯一的乐趣就是沉浸在自我编制的幻梦之中,梦境就是他们滋养生活的唯一能量,所以,这样的人对噬梦者来说就是丰盛到极致的大餐。连优香也猜测不出,吃下这么一顿,会发生怎样的好事。
其实会发生怎样的好事奈贺并不是很关心,那种迫切的吞噬掉对方的冲动完全变成了生理性的本能。他必须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维持平静的心态。
临走前,他尽量自然的问了一下那个女佣的名字。
她叫丰川静。他盯着那女佣的脸,把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回去的路上,心思十分敏锐的美玖有些不安的问奈贺:“老公,你今天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
奈贺连忙调动脸部的肌肉,合作完成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没事,那边有大岛副社长坐镇,我就算一年半载不去公司,那里也只会发展的更好。”
“那你是怎么了?是……在想保科和由爱的事情吗?”
没想到妻子会突然把话题转向这个,有些措手不及的奈贺尴尬的借着汽车转弯的机会把脸扭向一边,回答:“也不是,我……我是担心岳父的身体。他这次的病情似乎很严重。我从没见过他这麽虚弱的样子。”
美玖狐疑的望着他,这说法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奈贺只好战略性的投降,他思考着各种应对的方法,小心的回答:“好吧,我是在考虑保科和由爱的事情。保科……已经是这副样子,你不觉得由爱很可怜吗?再怎么坚定的爱情,也会被这样枯木一样的生活一点点耗尽的吧?”
美玖将信将疑的靠回到椅背上,把安全带在胸前理顺,怀孕带来的最可喜变化,就是她的上围显着的增长,勒紧的安全带分割出了性感的圆润双丘。
“那你打算怎么办?由爱的性格其实很固执,劝她如果有用的话,就不会让他们结婚了。”
理智总算从激昂的“食欲”中脱身出来,奈贺叹了口气,半是认真的说:“由爱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才对。这样在保科的病床前,把一个不可能触摸到的路牌当作终点,疲惫的消耗着青春,实在有点残忍。”
他瞄了妻子一眼,说:“要不要找个高大帅气的男护工来顶替掉现在的这个?触动一下的话,说不定由爱会意识到自己正在错过什么。”
如他所料的,并没深入了解过保科周围情况的美玖立刻摇了摇头,“不要吧,吉本女士一直都干得很好,没来由的把人家解雇,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我不觉得家里有一个年轻男人进进出出是件好事。亚实也不会同意的。还是算了。”
婚后的长久相处,让美玖不自觉地把亚实当作了婚姻的一部分,这结果奈贺和亚实都乐于见到,自然没人会特地提醒。
“有人照顾保科的时候,带她多出去走走吧。”
美玖想了一会儿,这样提议道,“总是呆在家里,脑筋也会跟着迟钝。”
似乎是怕奈贺自告奋勇参加这个任务,美玖立刻补充说:“我回去和亚实商量一下,这段时间她和由爱相处得也不错,我们两个谁有空都可以陪她上街。”
奈贺笑了笑,说:“你身体不是很方便,尽量交给亚实吧。年轻女孩子喜欢什么,她也比较了解。”
美玖瞪了他一眼,干脆的在他大腿上轻轻拧了一把,故意娇嗔的说:“你是说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吗?”
“不是不是,”
奈贺笑着临时松开方向盘比了个投降的手势,“我是说你已经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肯定会比那些小丫头更成熟美丽啊。”
美玖哼了一声,温柔的低头看着自己变得丰腴的腰肢,三分抱怨七分期待的说:“哼嗯……将来肚子要变得那么大,丑死啦。”
奈贺看了一眼面前的红灯,侧过头看着她的小腹,认真的说:“和穿着婚纱的时候相比,这应该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女性最美的时刻。”
美玖的脸红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胳膊,嘟囔了一句,“好好开车吧。绿灯了。”
丰川静的兼职要一直到新年前才结束。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奈贺只有等到那时再下手。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这段时间里,那个女人不要因为什么刺激而突然觉醒过来才好。
藤林健悟的病情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迅速好转,作为将来继承人的指定代理者,奈贺在岳父的强权庇佑下正式介入了母公司的运营。
在那种层次的商业圈中,奈贺还不过是个小小的新丁,因此健悟特地指定了几位可靠的心腹,以指导和助理的双重身份对他进行支持。
每天要拿出六到七个小时在母公司处理事务并努力学习的奈贺又重新体会到了工作带来的紧张感。久违的压力又出现在他的心头。
幸好,噬梦者的能力再次全力运行,为他的前进碾平了所有的障碍。
四十 二岁的女董事松下枝子是个比黑木景子还要严重的受虐狂,因为入赘丈夫的瘦弱常年徘徊在牛郎店寻欢作乐。
副社长佐藤勘助对未成年的幼稚女生抱有无法克制的邪念,参与非法买春之外,还涉及到了地下人口买卖。
而一直对奈贺的出现不屑一顾,满脸都是冷漠表情的高级助理森口阳子,甚至都没有动用到梦境能力,就在大岛薰和亚实的帮助下成了奈贺空余时间的玩物。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在公司主体架构中占据重要位置的螺丝中,已经没有一颗会违背奈贺的意志。
尽管带来了惊人的损耗,但随着公事出入世界各地的机会也跟着大幅增加,他轻松地捕获到数名不会惹人注目的食材,化作了自己前进的动力。
子公司的事务逐渐转移给大岛薰和大泽佑子,把她们提拔为正副社长后,奈贺正式退出了子公司的高层。随着藤林健悟病情的加剧,奈贺的办公室从大楼的第七层一路向上攀升,最终在十 二月初的时候火箭般蹿升至顶层,那间宽敞的东西结合装潢的巨大办公室的门外,代表取缔役社长的铭牌下方,多了一块“最高执行长”的金属牌。
坐在这间办公室里,不仅意味着巨大的责任和巨大的权力,也意味着他终于和岳父一样,有资格在这栋巨大建筑中拥有自己的私密之地。在顶层以下的精英们如白蚁般繁忙到没空与异性同事多说两句话的时候,奈贺却可以拥抱着喜欢的美人赤裸的肉体,尽兴的为所欲为。
不过,事业上的突飞猛进并没让他感到太强烈的喜悦,他本身就不是对权力有太大兴趣的男人,财富上升到一定程度后,金钱的概念也就只是一串简单的数字而已。
强压着对丰川静的食欲,对由爱那边的占有欲也因为这段时间繁忙的工作学习而毫无进展,只是电脑里多了几段由爱自慰的视频而已。
这些消极的影响让他时不时地感到胸口一阵苦闷,郁燥的心情最后往往会转化成令人心烦意乱的情欲。
幸好他并不缺乏发泄的渠道。
美玖因为不愿让丈夫一直忍受性欲带来的烦躁,把他往亚实的房间赶去了一次。那次之后,三楼的卧室间就不再有任何隔阂,亚实也成为了奈贺这段时间实际意义上的妻子。
即使工作繁忙回家已经十分疲惫的时候,被他靠能力基本完成了接受的公司中也并不缺乏他所需要的肉体。他甚至不需要像岳父一样把外边的女人带进公司。
高级助理森口阳子、公关部所属副部长浅仓优、职员新田明子、桔佳奈、专务秘书博口爱、私人护理人员七海香月……一长串的名单足以满足任何口味挑剔的男人,不想岳父那样很少对周围人下手的奈贺在性欲勃发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仅仅是选谁来陪他一下而已。
进入那办公室后最初的半个月里,他“用”的最多的,还是那个让他费了一番功夫的森口阳子。也许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靠噬梦者能力得到的女性少了那么一点成就感。
其实森口阳子并不算什么顶尖的美女,年纪也已经奔向三十 五岁大关,曾经的丈夫是个无能又粗暴的笨蛋,除了性冷感之外没有给阳子留下什么其他有用的东西,半分居的状态下,阳子上次和丈夫做爱–或者说是被喝醉的丈夫强暴还是年初四月份左右的事情,那也直接导致了他们在五月底离婚。孩子判给了阳子。
一心投入在工作上的阳子并不太在意外表,除了偶尔美容护理和化淡妆这种OL职场礼仪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修饰自己的手段。因此,她的臀部有些松弛,大腿也因为久坐而失去了一部分弹性,逼近三十 五岁的女性,缺乏锻炼的情况下,小腹也并不是那么令人满意,有孩子的缘故,乳房的柔软程度彻底压过了弹力,一旦解开胸罩,就会变成沉甸甸的白瓜,乳晕很大,乳头也有着小指尖那样的体积。
奈贺考虑过之后,认为自己总是喜欢叫她过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自从亚实从身到心都成为了他的女人之后,女性那种带着不甘、委屈,同时又充满抗拒的神情他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对方在他的胯下不得不屈服的那种苦闷感,对他来说是一种近似预演的刺激。
他总有种感觉,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去猎取由爱的爱情,最后被他得到的由爱,一定也会带着类似这样的表情。
亚实打电话来商量新年前的温泉旅行的时候,十 二月已经进入下旬,奈贺讨厌外面空气冰凉的温度,早早就在办公室内部的套间里铺设了地暖,传统的和式装潢在得到岳父首肯后被他迅速装修成更加方便的西式家具与榻榻米的混搭组合。
被他点名过来汇报进度的阳子根本没来得及谈工作的事,就被命令趴在暖桌上,黑色的窄裙掀高,撅起了丰满的屁股摆出了女奴一样屈辱的架势。
悦耳的音乐带着手机的震动蜂鸣一道响起的时候,奈贺刚刚撕开了阳子胯下的丝袜,从破洞里把内裤剪开,就这样让她几乎完整的穿着职业套装从背后插入进去。
奈贺一边前后晃动着身体,一边接听了电话。
这段时间的“教育”下,阳子的本能已经学习到了很多新鲜的东西,肉棒在松软潮湿的内部搅动的时候,她一边压抑着口中的喘息,一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丰腴的腰。
啪的抽了阳子的屁股一巴掌,奈贺让她主动往后套弄,自己专心接电话。
“温泉旅行?你和由爱?”
阳子已经被亚实用老手法完全控制住,奈贺不必避讳她,不过是当成一个会自己动的玩具而已。因为有水原良美的前车之鉴,奈贺也很小心的控制着不要玩得太过火。
慢慢让这样的女人尝到欲罢不能的性爱滋味,是比起占有一个美人也毫不逊色的享受。
“嗯,我和由爱。姐姐之前就说过让我带由爱出去转转,多散散心。而且,你的公事已经过了最忙的阶段,再这样放任由爱不管的话,你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吧?”
亚实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听不出有嘲讽的意思。
奈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倒没有,可能最近接近她的时间少了,那方面的渴求没那么强了。”
“呵呵,是你最近在公司尝鲜尝的精力不足了吧。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以前那么威风了呢。喂喂,你不会这么年轻就被淘虚了吧?”
“是吗?让你听听看,我精力充沛的证明。”
他笑着把手机凑到阳子的嘴边,另一手扶住她肉感的屁股,突然快速的抽送起来。
阳子涨红了脸,慌张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急得连眼角都湿润起来,但可悲的女体无法抵挡官能的力量,憋闷的胸腔无法克制的向外释放着过量的亢奋,蜜壶每一次快乐的吮紧,都让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泄出苦闷的呻吟。
让亚实听了一阵,奈贺回到先前的姿势,得意的说:“怎么样,是不是依旧威武雄壮呐?”
亚实笑吟吟的回答:“是啊是啊,你好厉害呢。你也克制着点,不要总是玩弄森口小姐,那人怎么也是爸爸的得力干将,你将来也要多倚重她才行。”
奈贺看了一眼侧贴在榻榻米上的阳子的脸,那脸颊已经浮现了喝醉一样的潮红,丝袜撕开的口子里,红肿的阴门也开始节律的抽搐。
他笑着说:“放心,我给她的快乐绝对是可以用来当作奖金的。”
听到这话,阳子耻辱的扭开了头,但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濒临高潮的下体快速的吞吐着被爱液完全润湿的肉棒,一下一下把她送上令人窒息的巅峰。
“好了好了,不说闲事了。你快点决定,安排好我和由爱的行程。顺便……安排好你的计划。”
亚实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计划?”
奈贺撇了撇嘴,被刻意隐藏了一段时间的欲望又开始冒头,“你是说这次旅行有我一份?”
亚实很随意的嗯了一声,“我可是听姐姐说了,你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呃……她好像还特意加了个现实中,就是在温泉旅行的过程中。我想了想,温泉旅馆确实是个容易唤醒女性寻求慰藉的好地方哎,马上就要新年了,到时候家里和公司都忙起来,你起码还要再忍两三个月,你真的能忍得住?”
奈贺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想象到由爱浸泡在温泉中的美艳裸体,那细腻无暇的肌肤在热水的帮助下一定会浮现出漂亮的粉色光泽,肉棒也被这画面刺激,变得更加高昂。已经高潮了两次的阳子失去了自己扭动的力气,趴在榻榻米上,动作越来越小,奈贺只好重新拿回了主导权。
“我……还是不想让由爱讨厌我。”
奈贺为难的说,“我总觉得,一旦我迈出那一步,和由爱的关系就再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亚实哼了一声,这次终于没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亲爱的姐夫,你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把由爱弄上床后,她还把你当成亲切体贴的好大哥来看待吧?”
想起了优香说过的那句话,奈贺打了个哆嗦,摇动的腰部突然停住,鼓胀的龟头把浓稠的精液脉动着灌入阳子的体内。
他抽出依然兴奋地分身,迈到娇喘吁吁的阳子身前,让她轻轻叼住,替他舔吮干净。
射精后的龟头在嘴唇的摩擦下产生了格外强烈的快感,奈贺握住阳子的发髻,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宣告了这次通话的结束。
“我知道了,晚上回去咱们详谈。”
他挂掉电话,眯起眼睛张开腿坐在地上,抚摸着阳子蠕动的面颊,隔着薄薄的肌肉,能清楚摸到尚未软化的龟头在口腔中抽动的样子。
阳子卖力的含着奈贺的性器,盯着那丛毛发的双眼又一次湿润起来。
工作的事,过后再让阳子处理吧。奈贺捏了捏阳子的下巴,扶着再度亢奋起来的肉棒站起来,伸手剥去了她的衣服。
没有电话在旁的阳子,这次终于叫了出来,本来要报告的事情,也在激烈的摇晃中被甩出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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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这种简单的旅行对阳子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工作。但因为是奈贺的直接授意,阳子不得不把一切其他的日程都安排到这个后面。
顾及到私密性和舒适程度两个方面,阳子进行了一番精挑细选后,确认了三家不错的温泉旅店,提交给奈贺挑选。
对任何工作都有微妙的严谨性,这一点在性爱上也有所体现,奈贺看着详细到有些夸张的报告,回想着阳子在女上位的时候维持一个固定的节奏和角度的那种坚持,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将电子档转发给了亚实。
奈贺圣诞节一定要和美玖在一起,旅行的日期只好安排在圣诞到新年之间,时间虽然有点紧张,但名义上的参加者只有亚实和由爱两个不需要上班的人,两天一夜的温泉旅行还是可以安排的开。
最大的困难是如何说服由爱点头。
这个固执的少女似乎在用某种方式惩罚自己一样,除了看书之外,连电视和电脑都很少接触,几乎没有参加过什么外界的娱乐活动,就连偶尔和美玖姐妹出门逛街,也决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尽管亚实已经承诺了会临时多雇一个护工保证保科的护理问题,美玖也劝她出门好好散散心,由爱却还是一直小声拒绝。
亚实一直磨到圣诞的那一周,由爱才不情不愿的勉强答应下来。为了这趟旅行,由爱还把保科屋子里的监护摄像头的数据终端往手机里安装了一份。
“这样我要是担心的话,就可以随时看看他的情况了。”
由爱腼腆的笑着测试了一下视频数据传送的效果,仍有些不安的说,“其实我真没什么需要散心的,亚实姐姐是你太过担心了呢。”
“怎么会。”
亚实带着温柔的微笑拥住了她的双肩,“你这样整天闷在家里,人会飞快的老化生锈,到时候变成憔悴的黄脸婆,保科醒过来也会感到伤心的吧?”
由爱撅了撅嘴,扭头看向奈贺问:“大哥,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奈贺笑了笑,很顺手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说:“去玩玩吧,你看你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
“可是大哥和嫂子都不去,只有我们两个去玩,感觉不太好啊……”
由爱还是很迟疑。
计划原本就是亚实和由爱两人前往,奈贺以出差为借口随后偷偷赶去,不知道奈贺也会去的由爱很自然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当是陪我不好吗?”
亚实摇晃着由爱单薄瘦削的身体,“你不去的话,我就找不到借口去了哎。”
由爱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亚实姐你也该交个男朋友了呢。”
亚实眼波流转瞥了奈贺一眼,笑眯眯的说:“那个还真是没办法呢,能让我喜欢的男人太少了。我反而更喜欢小由爱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可爱女孩子。”
由爱的脸立刻红了,“讨厌,亚实姐又开我玩笑。”
在这样有些微妙的氛围中敲定了旅行的事情,奈贺迫不及待的把与美玖的圣诞约会跟着布置完毕,确定好将要对由爱出手的那一刻,胸腔中的鼓动好像羞涩少 年的时代一样激昂。
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腹中的胎儿身上,美玖对奈贺和亚实的谋划似乎一无所知,也毫不在意。
很快,时间就在年底繁忙的工作中流逝的干干净净。为了满足美玖有些孩子气的要求,奈贺带妻子去了一趟东京迪士尼,许久没有这样约会一整天的两人玩得十分投入,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婚前热恋的时期一样。
玩得尽兴之后,美玖拉着奈贺去吃了两人之前常吃那家拉面摊,两人说说笑笑,在繁华的街头步行前往教堂,度过了婚后的第一个平安夜。
零点的时候,奈贺搂住体态日渐丰腴的美玖,全心全意的吻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这一天,他难得的没有想到由爱。
回家之后,拥抱着妻子入睡的奈贺很少见的做了一个单纯的梦,既不是窥视,也不是侵入。
那个梦非常平和,安静,所有可以看到的视界边缘,都是纯净而令人温暖的白色。
在那片白色之中,舒适的感觉流淌在每一根血管内部,全身的毛孔仿佛完全张开,向外散发着温润醉人的慵懒。
比起侵入到美女的梦境之中为所欲为,这个单纯的梦仿佛让他更加沉迷,更加不愿醒来。
醒来后奈贺确认了一下自己残存的能量,以他目前的熟练程度,已经能清楚的体会到能量的使用,那个梦境虽然无比舒适,却没有耗费丝毫存货。
果然只是个单纯的梦。
按照梦的理论,应该是最近的压力有点大,潜意识里在寻求一个能够完全轻松的环境吧。
可惜这梦带给他的舒适并没持续太久,就在他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一下带美玖开始今天的约会时,公司的电话打来了。
一个涉及85%以上海外业务的紧急会议26号在美国召开,公司有次级决策权以上权力的高层全部要赶去参加,为期五天,相关手续阳子正在迅速处理。
瘫坐在宽大的皮椅里,奈贺苦笑着拍了拍面前的资料,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亚实的号码。
至于如何找理由把温泉旅行延后这种事,就交给亚实这种专业人士来负责吧。
“可恶……这种大公司原来这么麻烦的吗?”
将近17个小时的忙碌后,奈贺一边捶着肩膀,一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打开了便携电脑,接通了和亚实的视频通话。
“刚睡醒吗?”
奈贺羡慕的看了一眼慵懒中透着妩媚的亚实,问,“旅行的事情怎么样了?延后到哪一天了?”
亚实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把凌乱的长发理了理,摇了摇头说:“不能延后啊,由爱你又不是不清楚,说动她就很困难了,让她改变主意更是难上加难啊。”
她斜眼看着镜头,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格外诚恳,不过这笑容从水原良美事件之后就没怎么看到过了,奈贺眯起眼盯着她,“那你打算按原计划带由爱去玩一圈?”
亚实微笑着点了点头,大概是没打算隐瞒,她坦白的说:“是啊,费了这么大心思才促成的旅行,就算你不能去,也不好浪费掉吧?”
奈贺托着下巴,有些不满的问:“你是打算向由爱下手?”
亚实再次点了点头,但跟着又摇了摇头,“我是打算做点什么,可和你想的目的关系不大。”
她拍了拍脸颊,起来走去门口那边把房门锁上,回来接着说:“你不是一直在担心对由爱做过什么之后,她会讨厌你吗?呐,我其实对由爱没什么特别的感情,所以就算她讨厌我,我也不在乎。”
她用仿佛带着吸力的浅色眸子盯着奈贺,微笑着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做出这种事后,由爱会讨厌我到什么程度吗?”
“放心,属于你的部分,我会很小心的避开的。”
亚实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摄像头,“我可是打算全程直播,你不想看吗?”
亚实……和由爱?丰沛的想象力立刻不受控制的开始暴走,亚实无可挑剔的健美裸体与由爱娇小白嫩的身子纠缠在一起磨蹭扭动的画面马上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胯下的男根就像得到了指令的士兵,飞快的站直了身体。
“好吧,不过不要做得太过火。你真的和她闹得太僵的话,以后在家里也不好相处。”
“知道啦,安心吧,快要当爹人果然都会变的婆婆妈妈的,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脸。”
她摆了摆手,跟着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补了一句,“对了,收看现场直播的方法,你是打算用笔记本电脑还是手机?”
奈贺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两样都给我准备一份吧。万一我不在房间,用手机带上耳机也能看。”
“色鬼,我会帮你录好的,不要为这个耽误公事,爸爸的公司现在可都要靠你呢。”
亚实把头发挽起别好,说,“说起爸爸,昨天我刚把那几个做兼职的都开除了,一个个笨手笨脚,长的还那么妨害心情,你回来帮他找几个靠谱点的女佣,长相起码得是你受得了才行。”
开除了?奈贺一边答应着亚实,一边想到了丰川静。
也许……美美的饱餐一顿,就能缓解他现在急躁不安的心情了。
他估计了一下身上残存的能量,差不多还留有七成,全部拿来用作吞噬丰川静,肯定绰绰有余。
他回忆了一下丰川静那张并不难想起来的脸,把身体沉入到柔软的床垫中。
他闭上眼睛,周围的黑暗开始随着睡意流淌,这是他最强烈的一次动用主动意识,意识中丰川静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描绘出来,用力拽进属于他控制的世界。
当一切准备就绪,熟悉的失重感把他也带进了那边。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丰川静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她应该是玩游戏玩到很晚,脸就那么直接贴在键盘上,双手垂在电脑桌下,腿盘在椅子上,已经是很冷的天气,她却只穿了一件毛料的短裤和格子纹的宽大上衣,瘦削苍白的双脚赤裸裸叠在一起。
就算有散在肩部的长发,这背影看起来也更像个发育不良的男孩子。
和瘦削矮小的身体全然不相称的,流动在她身体周围的能量庞大到另奈贺都不敢相信。如果梦境是产生这些能量的基础,这个女孩肯定每天都把大量的精神投入在梦中。
“真是美味丰盛的一餐。”
奈贺张开双臂,调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引导围绕在静身边的一切。
比预想的还要困难一些,奈贺费了很久的功夫,才在近乎虚脱的状态下打开了那个发光的漩涡,他挥了挥手,静轻盈的身体飘了起来,直直飞进漩涡中央。
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奈贺稍微休息了一下,本来准备就此离开,慢慢享受这一餐无与伦比的美味。
可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没有移动出去。
他很想看看,丰川静的世界,是怎样的。
快进的世界他已经看得十分习惯,适应了最开始的眩晕感后,一切的变化都尽收他的眼底。
丰川静在这个世界的人生与他猜测的完全不同,既没有穿越到一个玄幻科幻的世界,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她醒来之后就像平常那样过。
因为打工的钱足够买心仪的游戏,她就又开始了靠父母接济生活费的宅居生活。
这样的生活竟然一直持续到了春天。
奈贺明明也曾经以这种方法生活过,可现在再看这样的日子,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年是怎么忍耐这么枯燥无味的循环,他甚至回想不起来了。
因为调整的速度太快,当他终于看到丰川静决定迈出家门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女孩在四个月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的身高拔高了一些,腰部的曲线也变得十分明显,臀部和胸部好象进行了二次发育一样,达到了非常完美的比例,干枯的皮肤也在没有任何保养品帮助的情况下变得润滑而富有光泽,而那张脸,更是在保留了丰川静辨认度的情况下,变成了一个春樱般娇美欲滴的美少女。
糟糕……进度调整的太快,似乎错过了什么。
不过很快,奈贺就看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因为面试了几家单位后,静顺路去了一趟附近的医院,那里的看护室中,躺着一个沉睡不醒的病人——她家楼下那个总喜欢当面骂她母猪的流氓。
她在这个世界,终于还是成为了噬梦者……
似乎是吞噬的能量并不多,静的人生并没由此开始转折。不过很快,她应该是找到了第二个受害者,周身开始散发着无形的、奈贺十分熟悉的魅力。
这次的面试十分顺利,但她进入的公司还是让奈贺多少有些吃惊。
她以批次选拔头名的身份,签约了奈贺旗下的那家演艺公司。
这个世界的奈贺已经把重心放在了母公司的经营上,只有偶尔才会去子公司巡视一下。
而就是那一次巡视,让静得到了机会。
一个月后,静把贞操献给了这边的奈贺,正式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并为此放弃了演艺界的发展,尚未出道就宣告退出。
这个奈贺很快就沉迷在静艳丽无双的肉体之中,渐渐疏远了家人。
不久后,美玖在亚实的帮助下捉奸在床,因伤心过度而不小心摔倒在酒店的楼梯上,腹中的胎儿无法挽救。
而就在她打算提起离婚诉讼的前一晚,一伙暴徒袭击了奈贺的豪宅。
与静泡在一起商量后路的奈贺侥幸避开了这一劫,而家中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保科与父母直接被凶暴的歹徒当场杀死,家中值班的女仆和刚刚出院的美玖被当场轮暴,整夜的暴行过后,美玖大出血身亡,被蹂躏的伤痕累累的女仆们也被一个个击毙。
由爱和亚实则被当做人质带走,成为那群暴徒的肉奴隶。
由爱是最后一个离开世界的,相对的,她也承受了最多的凌辱。
警方最后在一间废弃仓库发现了由爱的尸体,血肉模糊的下体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肛门和性器,直肠与胃中灌满了精液。
那伙歹徒与追捕的刑警展开激烈枪战,最后被纷纷击毙的新闻播放在电视上的时候,藤林健悟在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夏末秋初的时候,更名后的梦野集团社长梦野奈贺迎娶了他的第二任太太,丰川静。
正式成为梦野静的那个女人展现出惊人的商业能力,有噬梦者能力的帮助,他们夫妻的疆域以可怕的速度扩张,短短几年,就成为了列岛商圈的国王,站在了金字塔尖。
梦野静是个无法挑剔的妻子,噬梦者的能力把世上所有的优点几乎都集中在她身上,而在丈夫的面前,她依然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人。
不知为什么,奈贺想到了优香。同样是噬梦者,优香似乎并不如静这么爱自己的丈夫。
静的爱情没有因为能力的增长而褪色,她望着丈夫时的眼神,是连悬浮在天空之上的奈贺也感到触动的温柔。
她的温柔也仅限一人而已。她冷漠的性格在能量与权力膨胀到极限后彻底展现出来。
她频繁的吞噬着美味的食材,完全以自身的进化为傲,受害者的数量很快就多到让普通民众陷入恐慌的地步,医学专家紧急磋商后,只能将这种病症归类为原因不明的恶性传染病。
之后静收敛了一些,不久后生下了第一个儿子。之后的十年里,她陆陆续续为梦野家诞下三男二女,六十岁上,奈贺退休将产业交给了儿子管理,在静的教导下,兄弟们相处的亲密无间,两个女儿也都嫁给了称心如意的丈夫。
最后,奈贺生命接近终点的时候,静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个奈贺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他很惊讶的看着静,疑惑的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会和我?”
面容也已经有些苍老的静双手握住了丈夫的手,温柔的说:“也许,我以前在藤林家做兼职女佣的时候,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奈贺去世的当晚,静一口气吞噬掉了所有可能会对儿子造成威胁的商业对手,连从政的三儿子的政敌也一并铲除,跟着,她在奈贺的尸体边,用小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一条原本看不到的线,在奈贺的心底渐渐显露了形迹,他离开了那个将要结束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睁开眼,掀开被子,下床,扯开窗帘,一把推开了窗户,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身体,吹起了两边的帘布。
他抬起头,看着缀满繁星的深邃夜空,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肃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他喃喃的说着,侧身坐到了窗台上,那个雏妓、保科、丰川静顺次在他眼前滑过,最后,晕染一样的消失在夜空的幕布上,变化成由爱带着温柔微笑的脸。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无边无际的苍穹,新吞噬的巨大能量让他的精神和肉体同时达到了巅峰,但他的心中却没有感到半点喜悦,目光中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仿佛有个轻轻的声音这样对奈贺说着。他的唇角泛起一丝微笑,把毫无意义的负面情绪渐渐挤出了内心。
天边渐渐发亮,湛蓝的色彩一点点从东方扩张,与黑色的交界仿佛水中的墨色一样缓缓向西淡化。
他笑着倒了一杯酒,向着天空的方向举了一举,跟着盯着那无垠的空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犹豫了这么久,我还真是蠢啊。”
他低下头,抚摸着内裤里蜷缩的肉块,喃喃自语,“由爱,我不会再浪费时间了。你尽管看着吧……”
28号中午,在家中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奈贺来到了亚实他们预定下午就要到达的那家温泉旅店。
那个紧急会议被他强行委托给佐藤副社长,所有人的不满都被他视而不见。
不过他知道,他的任性早退并不会引起多大麻烦,因为会议的召开者之一,这次日程中最重要的参与者,已经永远不会再醒来。那个五十多岁的财团首脑,已经在另一个世界里,作为中东世界的国王满足又幸福的过完了余下的人生——所谓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
但奈贺提前回来这件事,知道的只有在美国开会的同事而已。
为了让亚实方便行事,奈贺特地为她们包下了整间旅馆,他赶到后,提前选了她们预订入住的房间隔壁,原本为亚实提供便利所做的准备,现在都成了他可以利用的现成资源。
知道亚实到达后一定会跟他联系,奈贺也不急着行动,先美美的睡了一觉,弥补时差带来的损耗。
手机的震动把他从沉睡中唤醒,他接通电话,另一端传来亚实有些兴奋的声音,“喂,是我,你睡了吗?我们到了,小由爱已经先进去泡了。温泉和屋里我都装好设备了,接收端在你的邮箱里,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
奈贺操着带有恰到好处睡意的腔调咕哝着应付了两句,随手挂掉了电话。
他很想看看亚实被吓一跳的表情,带着这样的小期待,他打开带来的电脑,开始摆弄亚实为他准备的接收端。
看来这次用的设备也很先进,接收到的画面清晰度让奈贺非常满意,他随手调校了一下,双手枕在头后,悠闲的看了起来。
比起平常在浴室里灯光下的场景,温泉近似于日光的照明,加上泉水浸泡蒸腾的效果,让平时已经见过很多次的两人裸体更加光润诱人。
他爬起来换好了旅店准备的男士浴衣,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穿,光裸的肌肤和略带粗糙感的内衬摩擦,带来一种微妙的愉悦感。
他躺回榻榻米上铺好的被褥中央,靠着叠在一起的两个枕头,继续欣赏着美人入浴的妙景,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亚实应该是打算把正餐留到晚上入睡前,在温泉中很乖巧的保持了同性该有的界限,像真正的亲密姐妹一样只是单纯的泡在热水里聊天。
因为这次选的温泉矿物含量很高,水质比较浑浊,看了一会儿,奈贺就觉得有些无聊,切换了一下画面先打量了一下那两人的房间。
由爱不知道是不是初次来温泉旅行,应该是一进屋就兴奋的换了衣服跑去泡池子,毕竟室友是已经十分亲近的亚实,她换下的衣服也没收拾叠放,就那么散落在榻榻米上。
亚实的高档连衣裙自然不舍得这么堆在地上,而是挂上了衣架。
房间并不大,奈贺了解由爱的性格,如果订的地方太过奢华,只会让她感到不安和愧疚,而这样同样六叠半大里外相连的和式套间既清静朴实,又十分舒适。
虽然隔音差些,不过整间旅馆都被他打点好的情况下,怎样也不会出问题。
他笑了起来,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天狗面具,戴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嗯……虽然舒适度差些,不过临时用一下,已经足够了。
傍晚时分,泡够的两人姐妹一样嘻嘻哈哈的在浴室里冲完了澡,由爱先一步回了房间。
和有供暖设备的卧房比起来,走廊里的温度还是有些清凉,由爱肩上搭着毛巾,赤足踩着木屐一边搓着手一边一溜小跑,樱色的唇瓣间吐出淡淡的白色雾气。
看着她回了房间,舒服的躺在铺好的被褥上,奈贺笑了笑,爬起来走向了门口。
打开拉门,他探出的头正迎上快步走来的亚实。亚实楞了一下,跟着就像见了鬼一样惊讶的捂住了嘴,她侧头确认了一下由爱没有开着房门,接着噔噔噔的跑向了奈贺,压低了声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的?美国的事情结束了?”
奈贺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大腿,说:“那边正好有空让我回来。你父亲的得力干将都在,少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亚实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那……按原计划动手?”
奈贺摇了摇头,“不必那么麻烦了,我打算更直接一些。”
“诶?”
亚实楞了一下,察觉到奈贺眼神中的变化,她拨弄了一下颈边的潮湿发丝,小心的问,“你的打算是?”
“就是要委屈一下你,”
奈贺笑着拿出了天狗面具,在脸上比划了一下,“在这种僻静的小旅店,发生强暴案,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
亚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微笑着说:“你是要我装成被你打败的样子吗?”
摆了摆手,奈贺马上否决了这个提案,“那太假了,由爱可是知道你的厉害之处的。”
他掏出一块白手帕,往鼻子上做了个捂住的架势,“你只要装作被我迷晕就可以了。”
亚实撇了撇嘴,扶着门框用夸张的演技表演了一下翻白眼软倒的模样,然后笑着说:“那为了演得逼真一点,你是不是还要先强暴我啊?”
她故意用手撑着腰肢亮出了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身材,“正常男人在我和由爱之间选择的话,会先挑哪个下手呢?”
“当然是你了,大美女。”
奈贺很捧场的做出色魔的表情,接着向着房间那边使了个眼色,“好了,回去吧,你们先吃东西,我晚些联系你。”
“喂,你……真的想好了?这一步迈出去,你们的关系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奈贺摸了摸下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关系,我想通了。生活中不会只有好事,只有好事的世界,纯粹是做梦。”
离行动的时机还要一阵子,奈贺看她们在房中闲谈聊天等着饭菜送来,索性也去温泉里泡了一会儿。
热水和矿物的味道刺激着周身血液的流动,新吞噬的庞大能量在体内跟着一起运转,他放松身体,靠在水池边缘,怔怔的望着天空。
已过傍晚,夕阳的残光淡淡的晕开在碎开的云块上,夜色一点一滴的流淌于天幕,令人舒适的夜晚即将到来。
奈贺低下头,把脸埋进充满硫磺味道的浑浊泉水中,一直到将近窒息,才猛地抬起头,吐出一口长气。
在淋浴室冲干净身上后,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浑身的肌肉都随时可以释放出足够的力量,奈贺满意的擦干身上,敞着浴衣的领口,迎着走廊里凉爽的空气,回到了房间。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由爱他们两个吃完了晚餐,服务员也来收拾完毕,奈贺随便吃了点东西,知道差不多到了动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拨了亚实的号码,响了两下后挂掉。
亚实看了一眼手机,心领神会的对由爱说了句什么,起身往门外走去。
奈贺深呼吸了两次,拿起面具戴在脸上,抄起准备好的绳子塞进怀里,开门走了出去。
亚实靠在拉门上,笑眯眯的看着奈贺走近,用口型说:“要开始吗?”
奈贺点了点头,向她张开了双手。
“呼……”
亚实向外呼了口气,转过身靠在奈贺的怀里,跟着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软绵绵的装成晕倒的样子,瘫在他的手臂中。
他拿出其实什么也没有沾的手帕,捂在亚实的口鼻处,掏出一把没开刃的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伸手拉开门,走了进去。
“亚实姐,这么快就回……”
由爱用难得的轻快口吻说着,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句尾被惊讶的情绪隔断,堵回到喉咙里。
奈贺望着跪坐在被褥上的由爱,纤秀白皙的脚掌垫在圆润的臀下,浴衣稍微松开了一些,领口里探出修长的脖颈,如果不是脸上带着惊恐到略微扭曲的表情,简直就像一个正在等待丈夫的新娘。
早些发现就好了,早知道真相是如此可笑,就根本不用那么在意所谓的后果,那样的话,美妙的时刻也就不会直到现在才到来,奈贺自嘲的想着,举起匕首压在亚实的脖子上,用嘶哑的声音说:“小妞,乖乖的不要动,不然,我一刀干掉你的同伴。”
“你……你想做什么?”
由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她慌乱的拿出提包,在里面翻找着,“要钱的话,我……我这里有一些,你……你不要伤害亚实姐,等她醒来,她也可以带你去取钱,请……请千万不要伤人。”
“放心,我不是来要人命的。”
奈贺做出夸张的怪笑,伸出刀指着由爱,“过来,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人受伤。”
由爱的脸苍白到近乎透明,她颤抖着站起来,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不要逃跑。
“转过来,”
奈贺握紧了绳子,让装昏的亚实软瘫在地上,“把手伸到背后。”
由爱娇小的身体颤抖的好像即将被拉进屠宰场的小羊,但被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吓到,她还是乖乖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把匕首夹到腋下,奈贺飞快的用绳索缠绕住她纤细的手腕,绑紧之后,又推着她倒在被褥上,把她的脚踝也绑在一起。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们……我们不会报警的。拜托……”
由爱蜷起身体,担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亚实,“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昏倒的?”
奈贺甩了甩手帕,蹲下去用绳子把亚实也绑好,说:“放心,只是被迷昏了而已,不过这骚货的劲儿还真大,吸着迷药都能给我两下,啧啧,还挺痛的。一会儿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说完,他顺手就在亚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跟着撩开她浴衣的下摆,用露骨的眼神透过面具上的孔洞看着她的下体。
“不、不要!”
由爱惊慌的叫了出来,“她……她还没有男朋友啊,求求你不要碰她。”
奈贺站起来,又走到了由爱身边,抬起脚踩在她的臀侧,用脚趾揉搓着弹力十足的臀肉,“那你是说我应该碰你咯?”
由爱浑身的肌肉立刻变得紧绷而戒备,她瞪大了眼睛拼了命的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有丈夫的,你……你可以拿钱,有了钱,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啊,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奈贺弯下腰,在掌控下的由爱看起来可口极了,积蓄已久的渴望连同着猜出答案后的恼怒一起涌上心头,他把匕首丢到一边,伸手抚摸着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有丈夫啊,那正对我的胃口,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可爱的人妻。你可以好好比较一下,我和你老公哪个更勇猛。”
由爱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开,嘴里绝望的尖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尽管知道肯定不会有人来,奈贺还是敬业的尽到了威吓的责任,“闭嘴!再大声叫的话,就把你们两个统统杀掉!”
凶神恶煞的天狗面具配合着充满杀气的声音,本来就对黑道中人有心理阴影的由爱顿时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着闭紧了嘴,泪眼盈盈的不住摇头。
“既然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的事也不算什么了吧,你不说出去,你丈夫也不会知道的,乖乖的让大爷我享受一下,对大家都好。要不然你开口说句话,我去干那边那个女人,那个妞比你还好看点,大爷我可没有意见哦。”
由爱抽泣着看向亚实,整齐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迟疑了十几秒,她绝望的呜咽一声,把脸埋进了被褥里,用憋闷的声音说:“不要……不要欺负亚实姐,非要……非要做什么的话……呜呜……”
羞耻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来,哀伤的决定终结在拉长的抽噎声中。
“既然太太你这么说了,不好好满足你的话,简直对不起身为男人的尊严。”
奈贺带着凌厉的眼神掏出口袋里的黑布带,他可不打算一直戴着碍事的面具。
眼前被黑布隔绝了视线,由爱苦闷的摇着头,双手在背后紧紧攥住浴衣。似乎是知道说什么也已经没有意义,她抿紧嘴,额头的汗沾湿了尚未晾干的头发,不再求饶。
奈贺吐了口气,站直身体,将面具丢开,拉开了浴衣的腰带,单薄的布料被重力扯向地面,被磨擦过的肌肤产生酥痒的感觉。
一直眯着眼睛的亚实舒了口气,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扭动着靠到一边的壁橱上,露出等着看好戏的期待神情。
赤身裸体的奈贺盯着由爱因紧张而蜷起的脚趾,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凶猛的巨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缓缓昂起了头。
“呵……”
嘴唇中发出赞叹一样的呼气声,奈贺捧起由爱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脸前。对于有一定程度恋足倾向的男性来说,光是这双晶莹娇美的赤脚,就已经足够来上一发。
他张开嘴,从泛着健康樱色的足底舔上去,吻过柔美的足弓,舌头灵活的钻入脚趾的缝隙,一根一根,一点一点的用嘴巴玩弄。
“哈、哈哈……不、不要,好痒……放开,放开我……嗯、唔唔——”
由爱难过的扭动起来,脚心被舌尖勾出强烈的搔痒感,让她无法克制的笑了起来,可当其余地方被唇舌抚慰过时,酸软的感觉又跟着冒出了头。
“啊!别……请别咬我。”
脚趾骤然传来牙齿坚硬的压迫感,由爱害怕的挣扎起来,脚掌在绳索之间来回摆动。
看着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的红色牙印,奈贺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挺直身体,把她的赤足并拢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粗大的肉具从脚心间的窄缝穿过,足底最柔软的部分恰好合拢成梭形的小洞,让他舒畅的在里面进出。
这样的摩擦对他来说算是不错的前菜,可对由爱来说就是种诡异的折磨,肉棒外侧不断地磨弄着敏感的脚心,强烈的笑意连绵不断的传来,让她的哭腔都变得有些滑稽。
眼睛被蒙上的缘故,身体的感知能力得到了微妙的提升,脚掌在滑动间,也向她勾勒出男性器官粗大健壮的模样。感受到的体积带来的更大的恐怖感,已经有过自慰经验的她非常了解下面那个小小的洞穴的直径,就连试探着把指尖挤入也让她感到涨的难受,如果是这么一根东西塞进来,身体一定会裂成两片!
这一瞬间,她甚至开始希望这男人就在自己的脚上结束。
这希望当然只是泡影,沉浸在征服感中的奈贺很快就把目标转向了比脚更高的地方。他压住她的膝盖让她侧躺在被褥上,双手揪住浴衣的下摆,像剥香蕉一样把薄薄的布料卷高,还没来得及穿回内裤的纤细下肢赤裸裸的呈现在空气中。
“呜……不要……不要看……”
羞耻的夹紧了双腿,由爱雪白的肌肤浮现浅樱色的薄晕,羞红的身体显得格外柔弱动人。
并拢双腿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挡奈贺的视线,他弯下腰,拉开由爱缩回的双脚,被臀肉紧紧夹住的耻丘第一次暴露在他眼前如此接近的地方。他的视线满意的巡视着即将属于他的领地,每一根毛发、每一处褶皱都看的一清二楚,处女的蜜穴被紧张的肌肉缩紧,深埋在腴嫩的外唇内部。
他按住由爱弹动的大腿,躺在被褥上从她背后把脸凑了过去。
女体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皂的味道,连同一些私处稀薄的汗味,混合成充满刺激感的少女体香,从后方扒开她努力夹紧的屁股后,隐秘的溪谷毫无保留的敞开在他嘴边。
他呵了口气,感应到热气的会阴部羞怯的收缩了一下,把脸埋入被褥的由爱也跟着发出一声憋闷的哀鸣。他张开嘴,在她的臀尖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跟着顺着牙印舔过去,口水留在白嫩的肌肤上,拖出晶亮的痕迹。
这的确是连亚实也会感到嫉妒的肤质,成年女性在怎么努力美容,也很难让身上保持这种近乎婴儿一样细嫩水润的纹理,舌头感觉不到丝毫毛孔的粗糙,就像舔过了一块美味的布丁。
“唔——那里……不可以……”
察觉到男人的目标,由爱的双脚努力向臀下收去,想要挡住已经裸露出来的股间,但对方大半身体都藏在她背后,只用一只手就轻松的压制住她的双腿,让她踢不到男人的后脑。
“呀啊——”
她的双脚骤然伸直,口中发出惊慌的尖叫,只因那滑溜溜的舌头刚刚像一条沾满粘液的蛇一样,从她最娇嫩的部位游走过去。
嗯……味道好极了。奈贺在嘴里转动了一下舌头,微酸的气息在口中扩散,这就是由爱私处的味道,他期待已久的媚肉,传达给味蕾的魅惑。
他抱住由爱的大腿,瘦削的肌肉徒劳的在他手臂中挣动,被固定在他面前的臀部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他伸长舌头,沿着丰美的裂谷来回移动,敏锐的舌面亢奋的描绘着崎岖软嫩的起伏,他能感觉到周围的肌肉随着他的舔舐而张缩,整个下体都在他舌头的撩拨下变得紧张起来。
“唔!唔、唔唔!”
由爱咬住面前的被褥,涨红的脸颊下随着男人舌头玩弄的节奏泄出无奈的闷哼,她的背情不自禁的弓起,比手指带来的刺激强烈不知道多少倍,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发出淫荡声音的冲动。
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被陌生男人舔着最丢人的地方,身体竟然还有了感觉,如果这时候身边有一个地缝,即使深不见底,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呀——停……不要……进去……求求你……出来……”
还没来得及消化强烈的羞耻,身体就被侵入了更深的地方,由爱张开嘴,从被褥里苦闷的哀求。
嘴巴张开到极限,几乎笼罩住大半个女性的器官,搭好架子的奈贺把舌头钻井一样伸了进去,柔软而有力的肌肉轻松地掘开了蜜穴的入口,逆着微酸的蜜汁伸了进去。
被有着奇妙触感的舌头插入到敏感的膣口,由爱浑身都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狂乱的摇着头,长发散开在被褥上,衬得汗津津的脸颊像朵娇艳的樱花。
尝够了处女地的滋味,奈贺将攻势转向耻丘的顶端,稀薄的毛发下方,青涩幼嫩的阴核蜷缩在被口水染湿的蜜唇内部。
两根手指压住柔软的唇瓣,轻轻一分,比周围的肌肤颜色略深的花园就顺从的打开,被撑展的皮肤又薄又嫩,淡紫色的纤细血管清晰可见,他动了动手指,那块嫩皮向上缩起,一颗肉粉色的羞涩小豆第一次出现在他人的眼前。
即使已经有自慰的经验,这娇嫩的阴核仍没有发生多大变化,娇小而内敛,带着一股引发犯罪感的稚气。
“停、停手……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嗯嗯……嗯啊啊——”
颤声的哀求在舌头轻轻滑过阴蒂敏感的末端后化成酸软无力的呻吟,由爱的脚尖互相抵住,紧绷的小腿不断地抽动。
奈贺不断地刺激着由爱的阴核,口水让娇嫩的肉豆附近变得十分滑溜,舌尖轻松地摩擦着最敏感的突起,集中了无数神经末梢的性感器官,无助的在玩弄中充血胀大,变成他口中的美食。
“咿——呀啊!啊啊啊……”
已经了解过高潮的美妙滋味,女体根本无法抗拒一波波来袭的甜美冲击,不过五六分钟,由爱就发出濒临崩溃的尖叫,并拢的大腿鱼尾一样甩了两下,半裸的身体猛然变得僵直,足足十几秒后,才哽咽着放松下来,软软的好像连骨头都酥了。
奈贺抬起头,喘了几口粗气,刚才还只是有一点湿润感觉的蜜裂此刻已经能看到透明的爱液溢满了底部的凹陷,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垫在下面的大腿上,蜜桃一样的臀部被汗水蒙上了一层亮泽,让他忍不住又低头咬了两口。
肉棒已经膨胀到开始抗议的地步,他搓了两下,决定换成比较舒适的体位,从正面一口气贯穿由爱的身体。
看她高潮刚过娇喘吁吁的样子,他放心的抓过她的双脚,把绳子解开。
没想到,由爱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一刻一样,他刚刚把她的双腿解放,之前还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双脚立刻便狠狠地蹬在他的小腹。
脚跟正好踢在靠近男根的部位,剧烈的钝痛立刻让奈贺痛哼着摔倒在地上。
应该是从什么书本上得到过防身的知识,刚才被困的时候她就偷偷在手掌之间留下了空隙,奈贺刚刚倒下,她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飞快的从绳圈中脱出,抬手就去扯眼前的黑布。
奈贺忍着腹痛一蹬地板扑了过去,抓住由爱的双手往背后拉扯。
“救命啊!有人强暴!”
发觉到男人的双手并没有握着凶器,由爱高声尖叫起来。
可惜,她并不知道,已经被打点好一切的旅店并没有其他客人,老板和女佣也都乖乖的待在一楼角落,不论听到什么都不会出现。
“来人呐!谁……谁来救人啊!”
力量在相持的过程中渐渐消失,由爱带着哭腔高声呼救,可她能听到的,却只有背后男人粗浊亢奋的喘息,一口一口喷在她脖子后面。
终于还是敌不过奈贺的力量,娇小的身体又一次被压制在被褥上,这次不会再给她逃脱的机会,奈贺抽出她浴衣的腰带,以十字固定的方式把纤细的手腕紧紧捆在了一起,绳结勒的很紧,白皙的手掌都因为充血而变红。
“救命啊!为什么……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由爱的哭叫变得嘶哑而凄楚,她也明白这一次的失败意味着什么,还维持着自由的双腿胡乱的踢打,一脚一脚蹬向奈贺的方向。
一场无谓的搏斗反而彻底激发了男性潜藏的兽欲,奈贺把手伸进她敞开的浴衣领口,一把攥住了有着坚挺形状的娇嫩乳房。
“呜——放开,好、好痛……”
盯着她痛得发白的嘴唇,他松开手,用力捏住她的面颊,让她的下颌无法合拢,跟着,他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她带着泪水咸味的小口。
“呜!唔嗯!嗯嗯!”
由爱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无法闭合的口腔被男人带着一点酒味的舌头顺畅的侵入,从牙床到四周的粘膜,最中央的舌头自然也难逃毒手,所有专属于丈夫的部位都被对方任意的掠夺,心中又酸又苦,眼泪无法克制的往外涌。
与她的苦闷完全相反,奈贺的愉悦也在源源不断的喷发,他尽情的品尝着她嘴唇的芬芳,占有着原本属于保科的权利。她的腿还在尽力踢打,不过已经侧压在她胸前的奈贺根本不会被踢到,反而不断的增加玩弄猎物的快感。
“唔!唔!”
由爱的力气越来越小,她悲鸣着挺了两下腰,最后挣动了两下,软软的瘫了下来,仅剩下酥软的胸部还在剧烈的起伏。
奈贺吸着由爱身上的香气,慢慢离开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瓣被吸吮到一片嫣红,嘴角还沾染着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那唾液和眼泪混合在一起,让她秀美的脸颊显得有些狼狈。
黑色头发下是白色的额头,白色的额头下是黑色的布带,黑色的布袋下是白色的脸颊,奈贺缓缓扫视下去,一路看过她修长的脖颈,浅凹的锁骨,隆起的乳房,紧绷的小腹,颤抖的双腿。
再没什么能阻止他了,即使是苍穹之上的那双眼睛,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这个分身在他的身下尖叫呻吟。
近似于报复的快意浮上心头,他翻身挤进由爱的腿间,俯下身体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由爱的喘息停顿下来,连呼吸都憋住,小小的身子像拉紧的弓弦一样僵住。
他握着膨胀的根部,用龟头在由爱雪白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一点点挪向股根的蜜穴。
“不要——”
由爱崩溃的挤出了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双腿向后折起,用力往奈贺胸前踢去。
这次早有防备,奈贺冷笑着一把攥住了由爱的脚踝,用力往两边压开,被压成几乎一字马的姿势,大腿根部的大筋都被抻的突了出来,被分开的肌肉拉扯着中央的蜜穴,连饱满的蜜唇都被扯开,露出了内部包裹的嫩红肉壁。
“救我!救我啊!保科!大哥!谁、谁来救救我啊!”
由爱挺直了脖颈,瘦削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但双膝被死死压住的情况下,最要紧的臀部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移动,无从躲避的膣口很快就感觉到炽热的坚硬触感压迫过来。
“大哥!大哥救我!大哥!大哥——”
已经放弃了呼唤瘫痪在床的丈夫,绝望的由爱本能的向最亲近的人求救。
这呼喊回荡在奈贺的耳中,但此刻已经不可能唤起他丝毫愧疚,强烈的爱慕和深沉的恨意勾兑成奇妙的鸡尾酒,燃烧着他每一个细胞。热力汇聚到胯下,与性欲合流成一股,而共同的目标,就是身前这纤细的半裸身体。
“不要再喊了。”
他变回了原来的口音,突然抬手扯下了由爱眼上的黑布,“我这不是正在救你吗?”
“怎……怎么——啊、疼……疼啊啊啊——”
由爱惊愕的盯着身前的男人,眼里的茫然随着男性器官的骤然突入变成痛楚的泪水。
被湿润娇嫩的媚肉紧紧包裹,男根的前端传来美妙的酥麻,奈贺盯着由爱盈满了惶恐、错愕和不敢相信的双眼,把腰部用力往前挺去。
“不……不可能……出去……啊!啊啊……裂、裂开了……”
双脚用力蹬着被褥,被双重打击几乎击溃的少女想要把身体往后挪开,但只是徒劳的在被褥上蹭出一道道褶皱,粗大的肉具缓慢而残忍的陷入她柔嫩的体内,把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紧窄腔道强硬的撑开。
鲜红的液体从紧绷的会阴出流下,一点点滴在白色的被褥上。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奈贺低沉的做出宣告,本来就是特大号的男根随着他又一次用力,彻底插入到由爱纤细的处女蜜壶之中。
比起下体被撕裂的疼,被敬爱的大哥侵犯带来的心痛丝毫也不逊色,精神与肉体像是被同时横上了两把锯子,一把从头顶向下,一把从胯下向上,毫不怜惜的一寸寸向中央锯去。
“大哥……为什么……”
勉强挤出了最后的疑惑,由爱的身体颤动了两下,软绵绵的摊开,暂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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